都精神好看,西材质挺括,身材好的人穿西装,最好看的一块是肩膀到胸膛,看着就想摸,他今天穿深青色,领口处露出服帖的衬衫领,眉目温润,皮肤好,他的鼻子和陆宴那种偏欧式的不同,直而精致,整个人在暗处像带着光,深琥珀色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外面刮大风,他像一块暖玉,由内而外散发出温度来。 “站住,”我制止他:“你敢脱外套给我披,我打断你的手。” 纪容辅无奈地笑,说了一声好,替我拉开车门。 司机还是上次那个。 车里很暖和,我这才觉得刚洗过的头发有点湿气,被风一吹有点凉。 “你吃饭没?”我问他。 “回来之前吃了晚饭。”纪容辅摸摸我头发:“你呢。” “吃了面包。”我纳闷:“那我们去干嘛?” “睡觉。”他坦荡说道,见我看他,笑起来:“字面上的意思。” 我也是吃饱了撑的,自己家好好地不呆,大半夜去别人家睡觉。 - 还是上次那套房子,我没提门卡的事,纪容辅也不提,主人一样给我开门。一个人住一层楼就是好,玄关比我厨房还大,还摆了个石头桌子,上次来的时候桌上摆着黑色的尤加利叶,这次撤掉了。 纪容辅惊讶地看着桌上那把明目张胆靠在那的吉他。 “干嘛?”我先发制人:“我最贵的就是这把了,比你那破叶子好看多了。” 连狗都知道在电线杆子下面做记号呢,我放把吉他宣誓主权也很正常吧。 纪容辅笑了起来。 “你啊,”他叹息一声,脱下外套,里面穿的是白衬衫,他把外套扔在一边,转过头来问我:“我没洗澡,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我还没问完,他伸手捉住我的脸,低下头来吻住了我。墙上不知道贴的什么石头,凉得很,还好他一只手托住我的腰,掌心像藏着一团火,熨得我脊椎都软下来。 纪容辅少有这样强势时候,我早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挣扎不出来,干脆也占他便宜,揪住他衬衫,伸手摸他胸膛,手掌下全是柔韧结实肌肉,像纹理清晰的玉,大概是背后的石头太冷,越发显得他像在散发温暖的太阳,我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险些咬到他唇角。 真是要命。 我这样怕死的人,被人这样辖制,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恨不能和他混成一团,当他轻巧地启开我牙关的时候,我竟然连灵魂都在叹息。 中途我醒悟过一次,因为缎面床单质地实在太熟悉,我满脑子情欲散去片刻,清醒过来,然而纪容辅屈起一条腿,跪在我腿间,衬衫凌乱,墨黑头发散落在额前,他的眼睛逆光的时候是极深的颜色,带着危险的侵略性。 他又俯身下来,亲吻我脖颈。 我听见他低沉声音叫我名字,像在耳边喃喃细语:“林睢。” 我“嗯”了一声,手指插入他发根,指间头发柔顺得像丝绸,他像一只危险的猫科动物,一点点把我吞吃入腹。 我像躺在云朵中,一点点沉下去,纪容辅的头发一寸寸从我手指间滑走,他一路往下,像把我当成了人形的冰淇淋甜品,留下炽热的印记。我整个人都像在阳光下慢慢融化…… 我想起我第一次上台,不过几十个人的小酒吧,我的手心满是汗,心口跳得快失控,整个人的血液都如同沸腾的热气一般,控制不住地往上涌,往上涌……最后一个音符结束的瞬间,我整个人宛如新生,像推开一扇门,门那边全是耀眼的光。 意识回来的瞬间,我发现房间里很暗。 还有有光的,黑色的金属落地台灯照出温暖的光,纪容辅站在床边,他的身形修长而结实,皮肤白得像大理石,从我角度可以看见他的侧面,线条舒展的肩,平坦的腹肌和人鱼线,紧窄的腰臀,修长笔直的腿,以及双腿间蛰伏在阴影间的巨物。 有的人就算一丝不挂也让人想要膜拜,而有的人只露出一寸肌肤就让我想扒光他。 纪容辅两者都是。 他正在倒酒,方形酒杯,大概是威士忌,加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