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刽子手那种体格,没想到本人看上去十分高大英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难怪连公主都喜欢。 陈家珍觉着,自己要不是心有所属,即将嫁作人妇,搞不好也要被这个男人给迷住了。 曹晴晴胆子大一点,迎过来道:“侯爷,绮罗这是怎么了?” 林勋的声音冷凝:“有人想暗算她,被我救了。” 曹晴晴不敢相信,惊呼:“什么人敢在国寺里面动手?胆子也太大了吧。”因为经常有达官显贵出入,大相国寺在守卫方面也下足了功夫,还从未听说过出事情。 林勋把绮罗交给曹晴晴:“内子劳你照顾,我还有事。” “嗯,放心交给我吧。”曹晴晴接过绮罗,陈家珍连忙过来帮忙。 林勋转身离开,曹晴晴回过神来,问身边的陈家珍:“勇冠侯刚才说什么?内子?”这可是对嫡妻的称呼,绮罗还没过门呢。 陈家珍郑重地点了点头。 *** 赵哲入京之后日子过得无聊,他父亲陵王性子喜静,不怎么爱搭理他,只给了充足的银两,随他挥霍。他常年在扬州,京城里也没什么朋友,喝酒的时候偶然跟王绍成认识了,两个人臭味相投。 今日,王绍成约他去丰乐楼喝酒,他到的时候,王绍成已经在喝了不少了。平日里话很多的人,忽然之间只是埋头喝闷酒。 赵哲看他脸色不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别问,陪我喝两杯。”王绍成想起下午差点被林勋掐死的事情,还觉得心有余悸。 等他俩喝得醉醺醺,勾肩搭背地从酒楼里出来,钻进了同一顶轿子里,满口胡话。轿夫没办法,只能一起把他们送回府。已经是亥时,除了几家大酒楼和烟花之地尚在经营,别的店铺早就打烊了,越是离开主街道越是没什么人。 走到一条巷子里,前后通阔,忽然就有一队人马跑过来,把他们围住。 轿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轿子放在地上,面面相觑。几个跟在后面的护院要动手,对方只出了两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轿夫见状以为是仇家来寻仇,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王绍成在轿子里面叫道:“奶奶的,活得不耐烦了!知道爷爷是谁吗?说,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赵哲打了个嗝,附和道:“对啊,知道我们是谁吗!” 一个人上前,在轿门外不客气地说:“二位请下轿!” 赵哲酒醒了一半,听着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透墨。他掀开轿帘往外看了一眼,前面阴暗处站着一个人,淡淡月光下,只能隐约看到身体轮廓,十分高大壮实。 “表哥?”他疑惑地喊了声。那人从阴暗处走出来,表情冷凝,脚下生风,不是林勋是谁? 王绍成愣在轿子里,没想到林勋竟还找上门来,要他的命吗?他下意识地背靠着后面的轿壁,面容恐惧。赵哲已经下去了,摇摇晃晃地站着,指向自己:“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林勋看他一眼,只是对轿子里说:“出来。” 王绍成见躲不过,磨磨蹭蹭地从轿子里出来,却是缩在赵哲身后:“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谁告诉你的。” “什么?”王绍成酒还没醒。 “谁告诉你她今天去大相国寺。别再让我问第三遍。”林勋的目光扫过来,连赵哲都抖了一下。四下的亲卫更是按着腰上的剑,虎视眈眈地看向王绍成。林勋是唯一被皇帝允许豢养私兵的王侯,可以不卸剑进文德殿见皇帝,据说他手上还有丹书铁券,可见圣宠之隆。 王绍成犹豫要不要把那个人说出来,林勋却没什么耐心,让透墨抛了一个东西过去。王绍成疑惑地打开那块布,里面赫然是两根手指,“娘哎!”他吓得一下子就撒了手,血淋淋的手指滚落到地上。 透墨说:“这是大相国寺跟你串通的那个修缮长老的手指,不想变成这样就快说!” “是靖国公夫人跟我母亲聊天的时候提起的!”王绍成一股脑地说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