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又不好继续追问,只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希望父亲能露出些蛛丝马迹。 父亲不擅长撒谎,若接下来没露出疑点就没有事瞒着他。 郑西哪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开始打起马虎眼,揉了揉他的一头乱发,宠溺的道:“因为我家宝贝儿子要休息,所以爸爸就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这样啊。”郑晓杰应了声,虽然觉得父亲说法不对,可是想不通到底哪不对,为什么他住院这么长时间,除了见过医生、护士还有建华伯伯以外就没见过其他陌生人。 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几个领导? “晓杰,你要学会坚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的挺过去。”还不等郑晓杰想个通透,郑西的声音稳稳当当的传过来,直接飘入他的耳中,“因为你是个男人!” 他眨了眨眼,一双黑眸泛着光泽,虽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是瞬间后,他点点头,他最听的就是父亲的话,虽然今天心底很不安,父亲很反常,他还是聆听教诲。 没说多久,郑西眼眶染了红意,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出声,郑晓杰一听就急了,连忙想坐起来,急匆匆的问:“爸,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啊!” 一向在坚强的父亲居然在他面前痛苦出声,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明白。 郑西被叫的回过神,又看到儿子想要坐起来却又坐不起来的模样,心里一阵疼痛。 “爸没事,只是想到你就要好了,心里开心。”他擦了擦眼泪,眼眶红红的,“忍不住鼻子的酸楚,所以就哭了,你可别笑话你老爸,不然等你好了,我就抽你。” “好,我等你抽我。”郑晓杰那张稚气的脸满是期待,可心里知道,父亲这么爱他,怎么会真抽,现在只不过是口头上的玩笑话罢了。 这边的穆冥一行人离开病房门口,在一楼的转角处就碰到正在结账的舒暇和粒粒两人。 穆冥走上前打量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舒暇,出于关心的角度问道:“你的脚踝扭伤了?” “拍了片子,医生说一个月之内不能用力,骨头上有轻微的摩擦,总体来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会肿一段时间。”舒暇弯了弯眼,她笑起来很好看,感觉很让人亲近。 “那就好,好好休息几天。”程曼拨弄一下耳边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抢你们东西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落网,大概后天就能给你们一个交代。” “这么快?”舒暇有些惊讶,语气也拔高三分,粒粒也睁着一双大眼等着准确的答复。 就这么上药拍片的功夫,犯罪嫌疑人就已经落网,这办事效率未必也太快了!就算是调交通管理局的摄像头的时间也不够,粒粒心中有丝丝不信。 “警官,你不会是寻我们开心吧?”粒粒挽住舒暇的手臂,皱眉反问。 她有这个想法在情理之中,任谁也不会信前一个小时才报的案,后一个小时歹徒就落网,就算出警速度极快,可也未必有这么高的准确率。 是以,程曼并不急着反驳粒粒,反倒是舒暇低声斥道:“你怎么能这么和警官说话!” 粒粒吐了吐舌头,从鼻间轻声哼道:“瑕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警察为了事主能放心都喜欢自夸,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她们诓你,这么快,谁信呢?” 舒暇横了她一眼,粒粒撇撇嘴自主的不再开腔,眼睛四处飘动没个准头。 “我相信这几位警官。”她眼光泛着亮看向几人,缓缓道。 大厅内人来人往,舒暇说这句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敲进了当场几人的心中,这是来自当事人的信任,作为警察,心中自然另有一番体验,那是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很奇妙、很自豪、很兴奋的使命感。 舒暇和粒粒缴了费用准备回去,而穆冥一行人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立在大厅,看了眼情况程曼和祁少晨还有两个小干警就出了医院门口,独留下穆冥和顾景柯在大厅静站。 “我们送你回去。”看着走路一拐一拐的舒暇,程曼突地上前挽住她另一边的手腕。 舒暇刚想拒绝,哪料程曼灿烂一笑:“不为其他,只为你的信任。” 她动了动唇,拒绝的话就咽回肚子里去:“谢谢。”程曼弯起眼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祁少晨开着车在几人面前停住,程曼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将舒暇扶进去,自己坐上副驾驶位。 粒粒看着她这一举动,脸上的狐疑才凭空而散,转而代之的是释然的笑意。 看着车子驶离,穆冥同顾景柯才走向收费处,她抬起手敲了敲玻璃窗,立马有个中年模样的女护士凑上窗口,脸上刻板而又规矩,她先是打量了一眼两人的穿着打扮,眸光闪了闪。 换上另一幅笑容道:“两位是缴费?” 来这窗口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缴费!女护士笑脸迎人,刻板笑容不再,就像之前的人不是她般,可明明就是一人,只不过前一秒是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