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朱至建议,朱至点点头道:“也对,该让福建百姓知道,福建变天了。那就由你去写吧。万河,将他们的恶行全都给到窦大人。” 万河恭身应是,窦平对窦大人之称却是不敢受。 如此,各办各的事去。 朱至把人放回去,这城门虽然开,却不代表人人都能出去,至少但凡城中的官吏和乡绅富商,想出城,门都没有。 自然免不得有人闹事,甚至更是聚众闹起来,一声声哭诉朝廷欺负人,连城都不让他们出,这是想干什么? “朝廷诏令,既为大明子民,只须遵守,原因,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你们若是执意不愿意回家呆着,各府大牢有的是房间给你们住?再闹,就请你们走一趟。”守在城门的人可是朱至手下的士兵,朱至的命令无人会无视,至于想闹腾的人,敢闹,又不是没有地方关他们。 果然,随着这句警告落下,还想继续闹腾的人不敢闹了。 看看一众将士往前迈一步的动作,无一不在警告他们,想试试看有没有人敢捉他们,好啊,来吧! 谁想被关进大牢! 急于想要出城的人,哪一个不是要逃命。 没逃出去不说,竟然还把自己送进大牢,看起来他们有那么傻? 自问不傻的人果断决定回家。 可是,待路过那公告之处,尤其看到挂在那儿的人头,心里有鬼的人能坐得住才怪。 不成,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否则那两位就是他们的下场。 那要怎么办? 是的,要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改变这被困笼中,无法逃脱的局面。 一但认命,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认命,那要怎么样不认命? 无论如何,有人将问题抛出来,就得一块商量。 好在,虽然朱至依然不让他们出城,却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困着他们的意思。能够三五成群一块商量,在他们看来已然是一件极好的事,他们是得要想想清楚,到底要怎么才能破局。 “事到临头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凑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眼下的情况他们谁都清楚,就朱至今天杀人的架式,连个理由都不给人,那就是完全不管不顾,直接杀人的意思。 “反,我们拿什么反?我们手里有人有兵?你再看看城外,你是没看见那有多少官兵在那儿?你以为,她安和公主敢来,就没想过我们敢反?她怕是就等着我们反。” 可是,聪明人不是没有,朱至为什么突然把他们放回来,真以为是对他们网开一面? 不,那是想吓他们,既要看着他们挣扎,也想看看他们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死局啊死局! “城中的告示你们看了吗?是不是只能听她的?” 提起告示,已然有人大喊道:“你怕是疯了吧。” 没有人再作声,事至于此,究竟怎么着,他们都有数,说句不中听的话,就算他们再怎么蹦跶,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早已是俎上鱼肉的事实。 最终,反是没有人敢反,让他们把自己辛苦弄来的田交出去,看得出来没有人愿意,只能是不欢而散。 得到消息的朱至笑笑道:“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惦记和外头的倭寇联手?” 万河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吧,这可是通敌叛国。” “人都要死了,争一争能活,若不争就只有一死,管你什么通敌叛国。事若成,他们能逃过一劫。毕竟保住命可比什么都重要。但凡他们还有点良心,也不至于半点活路都不给百姓留。”朱至只是依常理而论,万河不得不说,这人性有时候说不准。 “公主,若是日倭进犯,那......”万河想到朱至手里的兵力,困住整个福建可以,再要应付外敌可就有点吃力了。毕竟他们手里那点兵没有跟倭寇交过手,真打起来,不知敌情,还要护着百姓,并不好办。 “信国公到哪儿了?”朱至快马加鞭赶来福建,也是因为事情拖得太久了。 北平送信往凤阳,信国公又是上了年纪的人,谁也不敢催促他。比起福建的驻军,朱至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