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什么做什么,乖乖听着就是。至于到底要不要做,问郡主去。”信国公还得提醒自家孙子,别忘了事事以朱至为重。 汤显抿住了嘴唇,不得不说出心中想法,“爷爷我觉得您是在嫁孙子。” 虽然信国公的确有那么一点意思,被孙子说破了也不急,悠哉悠哉的问:“要不然你知道怎么应对那么几位,不用问郡主也可以。” 这个事稍微难度有那么一点点大,因此汤显毫不犹豫地改口道:“还是问郡主,郡主更了解陛下,皇后,太子,太子妃。” 信国公剐了汤显一眼,说了半天都是废话。 “赶紧收拾收拾,立刻回应天。”信国公催促孙儿干脆利落些。 “兄长和弟弟们呢?”来的时候大家一起来的,是不是回去也应该一起回去?汤显收拾行李没问题,可是兄弟们是不是也该跟他一起收拾呀? “你一个人回去,他们暂时留在北平。”信国公如是吩咐,汤显不确定的望向信国公。 活到这个年纪的信国公,早就已经明白了人心的复杂。 对信国公来说,孙儿们不管是谁,能让朱至看中,能定下和朱至的亲事,这对汤家来说都是好事。 但是对于一众孙儿来说,尤其是没被朱至看重的人,他们心中的落差之大,信国公不敢保证。 为了避免几个孙儿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信国公果断的决定把他们分开。 汤显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乖乖的听话收拾行李,一个人回应天。 汤家的事不在朱至他们的考虑范围内,秦王现在只想知道朱至到底要怎么帮他解决问题。 朱元璋对他的惩罚是造桥十座,到现在为止,秦王可是一座都还没建好。毕竟不许他筹钱,也不许他挪用朝廷给他的俸禄,秦王自己又不会挣钱,怎么可能解决得了这十座桥的问题。 好不容易等到离开了北平,赶往西安了,秦王迫不及待的等着朱至,告诉他到底用什么样的办法可以建起十座桥。 “二叔知道,您的封地之内哪里需要建桥吗?”眼看离西安不远,朱至问起秦王是否了解过自己的封地,知道自家的封地哪里需要造桥吗? 秦王一听,额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不,不,不知道。” 哪怕理不直气不壮,事实摆在眼前,秦王也不敢骗朱至呀。 “所以二叔着急的催促我,赶紧把桥造好。怎么样?连怎么下手都不知道,那我们这个桥又该怎么修?随便找个地方架起一个桥的轮廓来,这件事情就算完了?”朱至继续提出疑问,等着秦王的回答。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不擅长这种事,一时不知该怎么下手,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秦王哪怕忧心着该怎么造桥,然而也的确不清楚该怎么样才能做好这件事。 “我已经让人前往西安查探了一番,需要建桥的地方,我都已经让人登记下来。二叔,我们得有言在先,这些桥将来您一定要想方设法建好。”朱至如此叮嘱秦王一番,秦王眨了眨眼睛道:“建啊,我现在不就是在跟你商量,这钱从哪来吗。你皇爷爷是个心狠的人。说不给我俸禄真就一分都不给,我现在穷得快连府里的开支都弄不出来了。” 说到这里,秦王很是觉得委屈,自家的父亲怎么就能那么心狠呢?果真要把他饿死。 朱至翻了一个白眼道:“没有俸禄,难不成二叔就不活了?钱等着别人给,总是要受气的,不想受气,那您就自己挣钱。自己挣来的钱用来修桥铺路做善事,还怕爷爷不会夸您吗?” 秦王听着朱至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没能忍住的道:“我又不是你,哪有你生财有道的本事。” “二叔,再说这样的话我们可就不帮忙了。”秦王必须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一看朱雄英都开口提醒了,哪里还敢乱说话,连连拍着自己的嘴道:“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我这张嘴就是不靠谱,这才会到处惹事生非。你们两个别跟我计较。” 但凡真要想跟秦王计较,怕是他们俩个早被气死了。 “生意我可以教二叔做,不过二叔得答应我,以后这些桥一定得您修。造福于民的事,本来就是您一个藩王该做的事。还得我盯着您?”朱至对着秦王也是莫可奈何,这一位惹的事儿不大,但是要说心里有着百姓,处处以百姓为重,那也是骗人的。 否则也不会在朱元璋三令五申的情况下,还敢劳民伤财,处处惹是生非。 朱元璋也是想给儿子一个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