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对于平和很多,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本来我打算将和田玉璧脱手,但我感觉这个玉璧来头很大,不然小夜也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寻找,所以我还是将玉璧给留下来了,至于其他的珠宝都换成了泰铢,毕竟现在我们急需用钱,为了让海产的生意扩大,我将四周围的海滩整顿了一番,其间黑哥来了几次,不过他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帮我的。 不曾想黑哥按照我的方法做了之后,每天清晨五点钟,一柱擎天,简直比公鸡报晓还要准确,他的媳妇也更加爱他了,因为我的建议,让他家庭圆满了很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什么比这方面的事情更重要了。 关于这一点,老关十分佩服我,说多亏了我当时没有撕破脸皮,现在敌人变成了朋友,还给我们提供方便,收购了小镇上所有的海滩生意,基本上现在小镇上的水产都是我的管辖之下,光是一天的收入,就有五千人民币,合成泰铢相当于是两万五千泰铢,在当地来说,已经算得上数一数二了。 我也占据了天时地利,毕竟在泰国湾这边,海产品很丰富,只要根据当地捕鱼的规矩,这片海域就相当于是一个活宝藏,有赚不完的钱,而且这边最出名的就是海带了,我曾经在中国的超级市场里面也常常看到泰国的优质海带,价格都要比本地高出两三倍,其实说白了,这两三倍都是利润,毕竟收割海带只是个体力活,不用花太多的成本。 我也顺应潮流成立了我人生第一个公司,公司注册资金不大,也就五百万泰铢,合起来就是一百万人民币,当然这么一来,我这些月,还有卖明器赚来的钱全部投资到了公司里面,自己瞬间成了穷光蛋,好在老关和雪媚娘都是支持我的。 我们也将房子搬到了小镇里面,虽然说小镇里面的环境真心不咋地,但是比海边要好得多,海边的竹楼到了半夜都是漏风的,为了防止漏风,我们就会在竹楼一根根竹排里面填上海泥,但这么一来如果碰上下雨点,那屋里面就会一片狼藉,海泥变成烂泥,带着腥臭,让人非常受不了。 我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式的小区,造型和我家里差不多,算是混凝土的墙壁,比较坚固,住的人大多都是在小镇上有名望的人,而在小区的外面就是闹事了,一到晚上,烧烤的香味就会从窗户里面传过来,让人欲罢不能,比较这是泰国最新鲜的海水产做的烧烤,新鲜好吃,雪媚娘也很喜欢,常常会背着我叫外卖,当然我也不介意,也不拆穿。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三个月,等我的海产公司开始稳步运行的时候,我重金请来了一个在芭达亚过来的会计,还有几个技术人员,虽然工资很贵,但吸收精英人才才能让公司运作的更加完美。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持续不长,该来的麻烦最后还是来了,在十二月份,刚过完圣诞节的时候,探玛西也就是小马儿死了,死在了家中,我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来到了关山河的家中,此时关山河沉默的坐在了屋子里面,他看着墙壁,浑身上下都杀气腾腾。 我让雪媚娘先别进去,在门口等一下,我拿着一瓶美酒走过去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滚!让我静静吧!”关山河痛苦的抱着头说道,在他的旁边,小马儿躺在了血泊里面,衣服全部被撕烂,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一看就知道,她被人侮辱之后,然后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我也很愤怒,一直以来,我都是看着关山河的铁骨铮铮,慢慢的被小马儿给融化的,小马儿虽然是个农家姑娘,但是对关山河死心塌地,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是关山河的妻子,自从两人生活在一起,关山河的衣服不再脏兮兮了,而是被洗的很干净,雪媚娘跟小马儿的关系很好,时常会互相来往,而这一天正好是关山河出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自从我们两个合作之后,海上的活儿都是老关负责的。 我坐在了关山河的旁边,打开了红酒的瓶盖,将红酒放在地上,关山河拿起了红酒,给自己灌了大半瓶,他突然就眼泪落了下来,对于一个刚强的纯爷们来说,眼泪基本上跟他绝缘,我也从未见过关山河如此激动过。 关山河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他们。” 我静静的听着。 “那些畜生终究还是知道了我的所在,想要铲除我,但是他们没找到我,就吧小马儿给……”说着,关山河潸然泪下。 “老关。”我叹道,“去报仇吧。” 关山河抹干净了眼泪,他握着拳头说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一句多余的话也没问,只是说了句:“我们走。” 此时在门口,雪媚娘突然走了进来,她眉头也紧锁了起来,雪媚娘说道:“小马儿是我朋友,这一次……我也去。” 关山河愣了一下,旋即说道:“胡闹,老冯你管管你家女人。” 我拍了拍老关的肩膀说道:“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