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彦霖:“!!!” 这能忍?! 看来,是时候为尊严一战了! 侯彦霖扳住慕锦歌的肩膀,迫使她转过来面朝自己后,不由分说地俯首覆上那张总是能淡然说出惊喜话语的嘴,一时之间肉食动物的本性暴露无遗,毫无半分方才草食系温和无害的样子。 如果说刚才他那小鸡啄米似的亲吻是润物无声的和风细雨,那现在俨然就是盛夏时节的狂风暴雨,急促又细密地啃咬着对方薄薄的唇瓣,然后看准时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撬开对方牙关,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热切索求。 “靖哥哥?” 原本待在房间里用平板看电影的烧酒见慕锦歌出去后迟迟没有回来,外头又没有说话的声音,于是疑惑地抬起猫爪推开虚掩着的房间门,一边叫着慕锦歌的名字一边走了出来……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想到一出来就撞见这一出不可描述的画面! 烧酒整只猫都吓傻了,愣愣地望着正亲得火热的两人,原地石化,一声喵叫了一半就生生地断掉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你们在干什么! 哦买噶我只是个宝宝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隐约听到了烧酒的声音,慕锦歌清醒了几分,伸手想要推开眼前这个原形毕露的“衣冠禽兽”,却不料“禽兽”一边专心进食,一边用右手夺过她怀中已被压得来掉了好几片花瓣的玫瑰,举在两人朝着房间门的侧脸前,用厚重的花束阻挡了某只猫惊愕的视线。 没有玫瑰花束,两人之间空出来不少空间,侯彦霖趁此用另外一只手箍住慕锦歌的后腰,有些蛮横地将对方搂近,强行缩小距离。 他的进攻不收反强,变本加厉,像是一头终于被放出牢笼的饿狼——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头饿狐狸,肚子有底后就有力气动脑筋使坏心眼了,步步为营,在这场比试中很快就占得上风,一雪前耻。他狡猾地给对方埋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处心积虑,引得对手越陷越深,自己在进退之中便宜占尽。 慕锦歌不是他的对手,终究败下阵来,被放开时整张嘴都被某个扮猪吃老虎的禽兽啃得来像是吃了几斤辣子似的,白净秀丽的脸庞染着可疑的红晕,那双清冷似夜的黑眸也如下了一场春雾,润蒙蒙的一片,看不清眼眸深处摇曳的秋叶。 侯彦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笑一声,声音沙哑道:“靖哥哥,我有出息一点了吗?” 慕锦歌靠在他身上,任他在自己身上吃豆腐,暂时不想搭理他。 侯彦霖将一直举着玫瑰花的手放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肌肉有点酸。 然后他像这才注意到烧酒的存在一般,将视线投了过去,勾着唇角道:“嗨!” “……” 嗨你个毛线! 烧酒无措地看着他们,难以置信道:“你你你你你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在一起,这个词很美妙。 侯彦霖心情大好,借着烧酒这个问题,故意问慕锦歌道:“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呀?” 慕锦歌终于知道这二傻子大晚上抱着花跑过来的最终目的了,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干脆给他吃颗定心丸道:“今天。” 侯彦霖满脸敛不住的笑意,忍不住再三确认道:“那也就是说……以后我们的交往纪念日可以定在今天这个日子了?” “嗯。”慕锦歌扬起了嘴角,用手指挑了下他的下巴,抚慰道,“把心放回肚子里吧……霖妹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 侯彦霖心花怒放,当即握住慕锦歌伸来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烧酒:“……” 我真是没眼看了。 花送到了,吻送到了,关系也正式确定了,侯二少终于可以凯旋而回,睡一个安稳觉了。 走的时候他没有再闹着要留宿,离开得很干脆。 这一段感情来之不易,他想要慢慢来,细水长流,不想把对方逼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