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吟话尚未出口,南宫瑾突然握住她紧抱在胸#前的手就将她自浴桶内提了起来。 花吟始料未及,呆怔住了,却见他不言不语,一双锐利的眸子就盯着她的小腹瞧,那股狠劲恨得不得瞧出一个洞来似的。这还不算,他竟伸了手又要摸她的肚子。 花吟回神,猛向后避开。南宫瑾盛怒之中,又岂能由了她,一手扣住她的腰,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花吟只道他又想做那事,心里又羞又愧,大嚷:“南宫瑾,你敢再对我那样?我就死在你面前!” 南宫瑾充耳不闻,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仍旧摸向她的小腹,后来又试探性的按了按。 花吟全身裸着,屋内还点着灯,她几时有过这般丢人的时候,一张脸血染了般,发了狂般的乱蹬乱踢,“南宫瑾!你死变#态啊!你有病啊!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去死啊!”除了双手被制,她整个人扭来扭曲,恨不得将自己绞成麻花。 南宫瑾看着她的眸色渐渐就好转了,她是医者,若是怀孕她不可能不知道,这般动作,真要有了,怕是孩子也保不住了吧? 细一回想,或许这只是大海想让他过来耍的小把戏。 那狗东西,竟然敢拿龙嗣看玩笑! 该当凌迟处死! 可是,他怎么连这样拙劣的计谋都上了当? 似乎,遇到她的事,他从来就没冷静过。 南宫瑾不禁松了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哑然失笑。 他方才力道大的委实吓人,花吟一得自由,赶紧的抽回手腕慢慢活动,却在看到腕上的血迹时呆住了,这才瞧到他的左手已然血红一片。 “你的手……”她拉住他,到忘了方才的挣扎惊怖。 “没事,之前听说你怀孕了,太激动了。”他突然大笑,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花吟冲口而出,“咱俩上次行房也才过去几天啊,就算怀孕也要再过些时日才能诊出来吧!” 南宫瑾回头看她,“有理,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确实该注意着你的身子了。”他说这话时,目光柔柔的,声音也是柔柔的,像一根羽毛划过她的心田,引得她一身颤栗。 花吟便不想去看他,“你快将手包扎了,”言毕她径自扯了被子盖在身上,一副我要睡啦,你快走吧的态度。 南宫瑾却动也没动,叫了人进来,奴才们很快准备了止血药和纱布。花吟接过帕子躲在被子里将身上染了南宫瑾血迹的地方给擦了,南宫瑾则由着宫人服侍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却没叫他们包扎,而是戳了戳被子里的花吟,“你来!” 花吟不动,“我不会。” “你不给我包扎,我就不包扎了,就让我重伤不治好了。” 花吟气绝,他以为他是谁?他真当他死了她会在乎吗? 以前说的那些要陪你一生一世都是骗你的好吗?大哥!醒醒吧! “你给我包扎伤口,我明天让你见你爹娘兄嫂。” 什么?花吟怔了半秒,旋即转过来面对他,半坐起身。 她本就没穿衣服,一起身,倒将如玉的肌肤,胸#前的波澜展露无遗。 南宫瑾数日来忙于政事,不看不想不觉得,方才惊怒之下也无闲心想旁的,此刻再见此绮丽风景,数日不知肉味,又岂能抵挡的住,一瞬间心猿意马,完全忘记了方才的话,只直愣愣的盯着她瞧。 “你说明天能让我见到爹娘兄嫂是何意思?”花吟问出了这话才察觉他目光不对,急拉被子盖住自己,痛骂,“无耻!” 南宫瑾恍然回神,也不再和她耽搁时间,他明儿天不亮就要走,时间紧迫,于是他一面催着宫女替他包扎手上的伤,一面说:“你家里人早就被我暗中送到金国来了,如今就住在这皇宫内。” 花吟心脏狂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真的没骗我?” 南宫说:“我几时骗过你?” 花吟想想也是,他虽然素来小气又阴狠,但应下的承诺却从未失信于人过,只是她仍不放心,“我爹我娘,我外婆,我大哥、大嫂、二哥、三弟、小弟,小侄女,都在这吗?” “除了你二哥,不过我已派人去联系他了,若是他得了消息,想必不日就会来与你们会合。”他这般说着已然挥推了宫人,径自解了衣裳上得床来。 花吟看他挤了上来,骤然抱紧被子,一脸警戒,“你干什么?” “睡觉啊,”南宫瑾答的理所当然,“快睡,快睡,我明天天不亮就要走,再闹下去天就亮了。” “那你回你的寝宫去啊,我这里地方又小,床更小了,根本不够睡。” “你嫌床小啊,这个简单,来,你睡我身上来,”他说着话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