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 但傅新却是铁了心了,他这般的坚定自然有他自己的小算盘。傅新是个没什么大抱负的,虽然他身为平西王世子,将来注定是要袭了爵位,封王守疆的,但他志不在此,毕生唯一也是最大的兴趣就是戏曲了,且早早心内就立了誓,要将大周的折子戏发扬光大,建一所全天下最大的戏院,成为戏曲编导之王。至于封王守疆这种事,傅新觉得自己成亲后第一大事就是赶快生个儿子,然后将烫手的山芋直接丢给傅家的下一代,他就可以专心致志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了。自然,以上都是后话了。从当前来说,最让他苦恼的就是自己的理想得不到认可,且不说认可了,就是不被破坏和打扰都是奢望。现如今却有个极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若是他能将这出戏排好了,排的精妙,得到皇祖母的认可,讨了她老人家的欢心,日后有了她老人家做靠山说好话,不求别的,只求他姑丈烈亲王别三不五时砸了他的戏园子烧了他的戏本子,他就该欢天喜地,感叹活着多么美好了。至于他亲爹平西王,一年里都见不到一俩回的,况他自幼没了娘,他爹看在他们傅家就他这根独苗的份上定然不会为难于他。 傅新想的明白,接下来就要付诸行动了,第一件就是将自己的想法和皇太后一说,太后也是兴趣满满,只是对于他选角儿有点不放心,见面时除了给傅新说过去的故事,就是一再的叮嘱,“先帝爷可是个美男子,你别找个丑八怪来吓唬哀家,”又说:“先帝可是个英武的美男子,你别让油头米分面的小白脸来演,哀家看着不舒服。”下回见面了,又会唠叨,“我年轻时个儿高,江南女子就没一个有我撑得住衣裳的,先皇也常赞我条儿俊。我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尤其是穿上铠甲时,先皇常说第一次见我时就没想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小子,哈哈……那会儿我女扮男装上阵打仗,先皇还不知道我是个姑娘呢。”直到上次,她又说:“让我想想,儿孙辈的和先皇最像的就属默默了,不止相貌,就是脾气也像,若不然我年轻时那会儿的火爆性子,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了我啊。说来,默默他爹倒是随了我的性子,皇上性子要随先皇一点。但是,还是默默最像先皇了。要不你就让默默来演先皇吧,我看来看去只有他不会辱没了先皇。” 显而易见,凤君默是根本不会同意的。 且不说过往,只道现在,傅新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排这部戏,既然他看上了花吟自然就无论如何不会由着她的意思拒演的。 花吟起先抗拒的厉害,傅新耐性用尽,后来威胁花吟,若是她再不同意他就联合京城的公子哥们继续找她瑾大哥麻烦。 花吟搬出凤君默,但傅新在这事上很有想法,坚决不买账。 花吟正烦不胜烦,陡然一道灵光,她想到上一世她根本就没听说过《将军令》,倒是后来她进宫服侍皇太后,似是曾听太后唠叨过新新孙儿要给她排一部戏来着,但是因为林林总总的原因,最后无疾而终了。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傅新的《将军令》了,花吟回想到这茬面上一喜,暗道虽然傅新现在闹的响亮,但最后连个水花儿都没打出一个,那就没什么好顾虑得了。不如就此应下吧,也省的他来要挟烦恼自己。 傅新见花吟点了头,面上的表情也好看起来了,口内道:“我就说你要是再不应下,我就要叫你赔我的《将军令》了。”他说着便从怀里拽了一本书出来。 花吟瞧见封皮,“咦?”了一声。 傅新笑笑,将手中的书翻了翻,“默的倒是挺全的,那天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是将我给你的书是弄丢了还是毁了?我还在想若是你还不应下这事的话,我就要叫你赔我书了。默了又怎样,不是原版就不是原版,只要我不收,再上皇祖母那告你一状,再添油加醋,照样叫你们花家吃不了兜着走,你还得老实就范。你要晓得这书可写的是先皇与皇太后,你都敢糟蹋了,胆子不小!不过说实话,你还真适合演折子戏,书看了一遍都能默出来,将来登台了绝不会因为紧张漏词儿了。” 傅新又拉拉杂杂的说了许多废话,直到三更天了,花吟都已经上下眼皮黏在一起了,傅新还在唠叨,“皇祖母可是会武功的,你光会跳舞不行……” “……我不会跳舞。” “好吧,就算你不会跳,但你腰肢软啊,先天条件好,真要训练起来,肯定也学的快,等我抽空再教你一套剑法,这剑法重要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