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女同胞双生,只是他一个男孩子,又如何能扮作女孩子。” “哪个qian?” “谦谦君子的谦。” 了缘眼睛一亮,笑着击了一掌,“妙哉!妙哉!正所谓满招损,谦得益,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来我去年也曾在府上住过些日子,却不曾见过这位少爷一面,想来少爷定然是不喜见生人,姑娘家的性子。若然如此,还是快快将她二人调换过来抚养,只需长到二十岁不要叫外人知晓,可保少爷小姐福寿双全,花府荣华富贵绵延子孙。” 花容氏自是跟着说了句,不求富贵只求平安的话。 了缘师傅之后又说了许多话,大致是花府的少爷小姐身份互换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话,瞒的越久,越是益福益寿。若是能瞒过二十岁,那后来便是享之不尽的福气,若是瞒不过叫天下人知道了,只怕是旦夕祸福之间,小姐将要遭一番惊涛骇浪的波折,至于能否保命那就要看造化了。还有则是,这俩个孩子天命已定,切不可再拘着他们的性子,有道是顺其自然方能尽展芳华。 花大义虽从不信鬼神,但对尼姑和尚倒也敬重,即便了缘师傅说的荒诞,但救女心切也管不了真假,忙将几个儿子,并张嬷嬷,还有稳重心细的翠红,以及根本瞒不过去的翠绿叫到跟前,将了缘的话如此这般的一说。众人俱都不解其真意,但附和着,不妨一试,粗俗点的说法,死马权当活马医。 当夜家中数人便遵照了缘师傅的嘱咐,趁夜深人静之时,大有瞒天过海偷天换日的意思,将花吟和花三郎俩人的房间互换了,同时剪短了花吟的头发,褪下寿衣换上男装,便让她歇下了。当夜无话。 乃至次日一早,花吟竟悠悠转醒,嚷嚷着腹中饥饿难忍要吃要喝。家里人万般惊喜,慌里慌张的准备了膳食,但只叫明真相的那几个人进去,其他人一概在前厅伺候,不许靠近后宅一步。 又过了两日,花吟精神大好,竟能下床走几步路了。 花吟闻得自己的性命是了缘师傅所救,忙叫翠红请了师傅。 恰巧了缘师傅收拾了行囊正准备与花大义夫妇辞行,被翠红请到后院后,花吟当即拜倒在师傅跟前,叩谢师傅救命之恩。 了缘扶了她起来道:“如今你命盘已改,切不可再有女儿家的娇态,以免惹人生疑。我那日也是偶然入了一梦,得了菩萨指点便急急赶来救你。此番你虽保全性命,但前途凶险波折未可知,只盼你,即使浮华乱人眼,切记不忘本心。” 言毕将花吟挂在腕部的念珠取下郑重的放在她的手上,“人活一世善恶一念间,向善引善,且行且珍惜。” ☆、第24章 遣散众仆云裳来信 到了七月中旬,花吟的身子已然大好,只不过前段时间病的厉害,身子亏损严重,及至养了一个多月,仍旧瘦的跟猴一般。 这日,她仍旧歇在房内,门口传来小丫头的声音,“三少爷在屋内吗?” 花吟听这声音生,不免疑惑,道:“什么事?进来吧。” 小丫头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花吟,道:“这是小姐让我给您的。” 花吟接过一看那信封,旋即明白是京城云裳寄来的,只是花吟三月份回过信后,六月份云裳也慢悠悠的给了回信。不想这才隔了一个月她又寄了信来。花吟颇有感触,为自己争取到的友谊感动。 只是花吟疑惑的看了眼眼前的小丫头,“你是谁?以前没见过你。”小丫头尚未说话,就听得外头传来脚步声,花二郎大咧咧的跑了进来,看到那小丫头后,面上一顿,旋即不高兴的一挥手,“谁叫你进来的?快出去!” 小丫头紧张的缩了脑袋,“翠绿不在,是小姐让我送信给三少爷的,”言毕小跑着出了门。 花二郎往花吟的床沿上一坐,见花吟面露不解,这才解释道:“你这一个多月都缩在这屋里不清楚家里的情况,爹娘将家里服侍的人都换了,刚才那个是新买来的丫头。” “换了?为什么?”花吟大惑不解。怪道现在饭菜的味道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还不是因为你,”花二郎遂将了缘师傅助花吟破劫的那一番缘由说了,而后又将花大义夫妇的顾虑也说了,毕竟家里人多口杂,虽然心肠都不坏,但都是看着花吟长大的,难保没有个看出端倪,说漏嘴的。于是俩夫妻一合计,将之前存着的两百两金子拿了四十两出来,兑换成银子和零散的铜钱。再择了一日,将家中一众帮佣的婆子、丫鬟、管事的、小厮都叫到了跟前。 因为花大义俸禄不高,而他又太过耿直,不善钻营,每月到手也就那么点钱,这就导致花容氏操持着一个家不得不节俭度日,所用仆妇也不多,除了遇到年节等大事会从外头雇几个忙一阵子,家中常年用的也就那么十一个人。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