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秦衍的不悦好像是从她那句“朋友”便开始了。 哼,还说她幼稚,现在到底是谁幼稚。 秦衍的五官本就长得十分年轻,那天他第一次出现在白鹭吧的时候,一身简单的学生打扮,根本让人看不出年龄。 阮千曲望着对面这个正在专心剥虾的男人,他表情淡淡的,眼眸低垂,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锐利之感,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虾壳,多了几分烟火气息,距离感无形中冲淡了许多。 她刚刚对他的评价是什么? 哦,对,孩子气。 还真有一点。 她并不喜欢幼稚的男人,但秦衍不同,他身上有种微妙的矛盾感,那种成熟男性和少年气揉杂的气质很难形容,却非常具有吸引力。 这种感觉让阮千曲心中忽然涌出万般柔情,既想像小孩子一样赖在他怀里撒娇,又想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感受他偶尔迸发的稚气。 “秦警官,”阮千曲声线柔软,一双杏眼中泛着笑意,“请问您今年贵庚?”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为她俯首称臣》文案: 陈嚣和钟亦心的婚姻,充满了商业性质的味道。 正如那纸婚书,冰冷,苍白。 婚礼上那个客套疏离的吻,男人连唇角都是冷的。 新婚当日,钟亦心独守空房,到了半夜,陈嚣踏着月光回来,态度冷酷,向她提出分居要求。 佣人们都吓得不敢说话。 钟亦心穿着红色敬酒服,施施然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笑盈盈签上自己的大名。 她气息甜美,“陈先生,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陈嚣挑眉。 “一年时间,我会得到你,”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赢了,这张纸归你,我赢了,你归我。” 陈嚣嗤笑,薄唇勾起,不屑至极。 钟亦心也笑,吩咐佣人搬出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在陈嚣面前,她柔声说:“亲爱的,我都帮你收拾好了,慢走不送。” 再后来,于人来人往的十字街头,她松开他的手,坦然道:“陈嚣,我腻了,咱们离吧,协议书我签好字寄给你。” 男人反手将她禁锢在怀,英俊的脸上满是强硬凶悍:“这才半年,你玩我呢?” 钟亦心巧笑倩兮,垫脚凑至男人耳边:“现在开始,换你追我。” 小剧场: 陈嚣和钟亦心分居的消息不胫而走,有知情者爆料,两人早已离婚,形同陌路。 某天,两人作为特邀嘉宾,同时出席一场慈善晚宴。 记者眼尖,敏锐地发现陈嚣手上的抓印,还有钟亦心白皙肩颈上的可疑红痕。 陈嚣漫不经心地说:“野猫挠的,太皮了,回去慢慢收拾。” 钟亦心冷哼一声,轻抚脖颈,淡声说:“野狗咬的,不通人性,回去就扔。” 晚宴结束,钟亦心被陈嚣粗暴地拽进车里,男人气息冰冷危险,“听说你要把老子扔了!” 1.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2.男主否认上面一条,表示自己才是被虐的那个 3.作者说句公道话,这是一个专治各种不服小狐狸x桀骜毒舌狗男人的故事 第18章 那天晚上回去, 阮千曲做了整整一夜的梦。 她曾经在某个科普类app上看到过一篇文章,其中有一条冷知识她觉得很有趣。 人在做梦的时候会无意识错估自己梦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