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地去划陈梅香的脸蛋,又快又狠,毫不犹豫。 跟在陈梅香身后的丫鬟,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尖叫着赶紧扑上前去:“二奶奶,你疯了!” 用力划烂陈梅香脸蛋的逢瑶,豁然站起身来,使劲踹出去一脚,将扑上来的丫鬟狠狠蹬开,然后也不管一脸鲜血的陈梅香如何惨叫,愈发疯狂地猛踢陈梅香的肚子,一边重踹,一边怒骂:“贱人,小贱人,就是我被休了,也轮不到你去当正房……”见陈梅香的裙子下迅速见了红,逢瑶兴奋的哈哈直笑,“你的小贱种没了,叫它去陪我的栋哥儿罢……” 在屋里发出惨叫声的第一时间,院里所有的丫鬟都赶紧往屋里闯,虽及时制止了逢瑶的疯狂踢打,但陈梅香的两瓣脸颊上,已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划痕,鲜血殷殷地往外淌着,更让服侍丫鬟心底冒寒气的是,陈梅香五天前才确诊有孕的肚子…… 定国公府,陶家。 韩越从家里出来后,骑马直奔定国公府,得知陶景就在府中时,韩越冷着脸去寻陶景,见了岳父,韩越也不怎么客套,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又摔出逢瑶写的那两封亲笔信,陶景看罢,登时又惊又怒,骂道:“这个孽障,竟敢如此胡作非为!” “妻贤夫祸少,这般不贤不德的妇人,恕韩家难再相容!”韩越面无表情道,“我回去便会与她休书一封,贵府今天就派人把她接走吧。”说罢,起身离开就走,任凭陶景在后头喊留步,也不驻足停留一下。 见女婿大步走远,陶景跺了跺脚,然后到福安堂去寻陶老夫人。 自打出了年,陶老夫人的精力愈发疏懒了,陶景寻去福安堂时,陶老夫人才从睡眠中醒来,听了小儿子的述说,陶老夫人轻拍炕几,骂道:“这个蠢丫头,她是疯了不成?” “母亲,这可如何是好,韩姑爷执意要休妻……”陶景一脸烦愁道。 陶老夫人瞥一眼没点主见的小儿子,心中叹息之余,又口气严厉道:“来人,把四爷给我叫来。”丫鬟们应声而走,去请丁忧在家的逢则,陶老夫人捻着手里的檀木香珠,语气冷漠道,“逢瑶与姑爷闹到这般田地,夫妻是再也没法做了,咱家也不留这种祸害门风的败德姑娘,叫逢则去韩家一趟,逢瑶若是愿意,以后就叫她去清一庵待着,若是不愿意,就给她一碗砒|霜,自我了断。” 陶景静默不语,算是默认了老娘的主意。 陶老夫人说完前头一番话后,略顿了一顿,又道:“再叫逢则媳妇明天去一趟长公主府,看看逢春那里如何了。” 嘉宁长公主府,如意苑内。 歪在炕头上打盹的逢春,缓缓睁开眼睛,见姜筠穿着官服坐在一旁,便问:“二爷,你回来了?回来多久了,怎么连衣裳也没换?” 姜筠温柔轻笑:“没多久,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你既醒了,那过来帮我挑一件衣裳穿吧。” “好呀。”逢春略揉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然后从迎枕上直起身来,伸脚去穿摆在踏板上的软底鞋,踢上一只软鞋后,逢春忽抬起头,对姜筠笑靥如花地撒娇道,“二爷,我突然有点不想走路哎……” 姜筠伸胳膊揽住逢春,低眉问道:“你想叫我抱着你走?” 逢春眼睫轻眨,眸光宛若一汪清泉般潋滟生辉。 姜筠轻轻一笑,柔声轻语道:“想叫我抱,可以,先拿点好处给我。”逢春甜甜笑问,“那二爷想要什么好处呀。”姜筠挑眉反问,“你说呢?”逢春伸臂勾住姜筠的脖颈,把他拉低一些,然后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姜筠不觉满意,又道,“好处不够。” 逢春再眨眼睛,然后去亲姜筠的嘴唇,她本打算蜻蜓点水一下就撤,谁知点完水的蜻蜓,还没灵巧的飞走,就被澎湃涌动的湖面吞没下去,嘴唇被牢牢吸噬着,逢春只得攀着姜筠的脖子,承接细细密密的扫荡,姜筠愈吻愈深,揽着逢春腰身的双臂也愈收愈紧。 “唔,疼……”逢春察觉到有些不对了,不由轻轻支吾一声。 姜筠意识到失态了,忙松了手臂,神色略紧张地问逢春:“怎么了?是我挤着孩子了么?” “孩子没事,我有事。”逢春努了努嘴巴,“你干嘛呢,嘴里都快被你亲烂了。” 姜筠慢腾腾的‘哦’了一声,依旧笑的满目柔和:“没什么,只是想多讨点好处而已,好了,得够便宜了,我来抱你回屋……”姜筠端起身子愈发柔软丰盈的妻子,抱着她稳稳缓行,口内问道,“你想叫我穿哪件衣裳,我自己去衣柜里拿吧。” “嗯……就穿那件豆绿色的,绣竹子纹案的吧。”因已是初夏季节,逢春给姜筠挑了一件清新风的衣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