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过来。” 逢春跌坐进宽榻里头,嘴里嘟囔道:“这一天下来,把我的脸都快笑僵了……” 姜筠穿着干净的雪锻子睡衣,伸臂揽住一脸疲倦的逢春,柔声问道:“都哪里困,我替你揉揉。”在自己家里摆席宴客,自比外出吃酒累多了,你要担心这个,操心那个,特别花费精力和心思,更别提客人走了之后,逢春作为姜府的儿媳妇,还要负责收尾事宜,要一直忙碌完才能回来,姜筠知道她今日累的狠了,也着实心疼的厉害。 逢春眨巴眨巴眼睛,忽而贼兮兮的笑道:“我全身都困,你怎么替我揉呀。” 姜筠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嘴角含笑道:“当真全身都困?” 逢春大无畏的点了点头:“当真。” 姜筠当了真,后果很严重,姜筠也跳进逢春的浴桶里,与她洗起了鸳鸯对浴,氤氲缭绕的热气蒸腾中,姜筠露着结实健壮的臂膀,宽厚伟岸的胸膛,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伸手指勾起逢春的下巴,姜筠似笑非笑道:“全身都困是吧,脸笑僵了对吧。” 逢春默默吞了吞口水:“……你想怎样啊?” 姜筠慢悠悠地撩起一把热水,再扑到逢春柔嫩的脸颊上,嘴角含笑道:“还能怎样,当然是替你做个全身拿捏,唔,咱们就从脸开始揉捏起来。”将逢春的脸蛋浸湿后,姜筠似轻轻涂抹胭脂膏子一般,用指腹轻轻地在逢春脸上打着圈儿。 男人的指腹微微有些粗糙,力度却十分轻盈,逢春轻轻弯眉一笑,语气享受道:“还挺舒服的嘛……” 姜筠凑到逢春耳边,轻轻呵着热气,暧昧的揶揄低笑:“一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因为逢春说的是全身都困,姜筠便从头到脚给她捏了一遍,由于某些地方是敏感区,反正捏到一大半时,两人就在浴桶里乘风破浪了,于是,被姜筠揉捏按摩之后的逢春,比之前还累还困,逢春脸色潮红未退,轻捶一记裸胸的姜筠,低声骂道:“坏蛋。” 两人已回了床榻休息,姜筠刚刚餍足了一顿,这会儿的脾气特别好,逢春骂他是坏蛋,他就顺着她的话承认:“我就是坏蛋,你那幅模样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就想使坏。” 逢春困倦的以手掩唇打呵欠,声音有些模糊:“我困了,要睡了。” 姜筠伸手轻抚逢春的脸蛋和鬓发,柔声低语道:“睡吧,我的大心肝宝贝。” 姜箬一出嫁,去明萱堂请安的人员便少了一位,逢春颇有些不习惯,嫤姐儿还傻乎乎的东张西望找姑姑,姜筠瞅着姜夫人的神情,忍不住笑着安慰道:“娘,妹妹是嫁出去了,又不是被狼叼走了,你怎么担心成这样?” 逢春在心里默默吐槽姜筠——董临瑞可不就是头疼狼么,色狼。 姜夫人眉尖微蹙,不舍之情溢于言表,轻轻叹道:“阿箬在我身边长了十好几年,她这一出门子,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姜筠挑了挑眉,口内顽笑道:“要是娘实在舍不得,只要您老人家发话,我现在就去董家把妹妹再抢回来。” 姜夫人没好气地白小儿子一眼,笑嗔道:“胡说八道!” 请过早安,逢春和姜筠牵着蹦蹦跳跳的嫤姐儿回如意苑,晏哥儿今天又犯懒病,压根没从被窝里爬出来,自然也来不了如意苑请早安,逢春瞅瞅被两人一起牵着走的嫤姐儿,只见她笑容明媚,一派不知愁为何物的天真神情,便对姜筠道:“等嫤姐儿到出阁的年纪,只怕二爷也舍不得,咱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却要便宜别人家的臭小子,光想一想,我就特别不高兴。” 姜筠有些无奈的笑道:“要是人人都如你这么想,咱们儿子只怕要娶不到媳妇了。”你不把女儿便宜给别家的小子,谁家会把女儿便宜给咱们儿子啊。 逢春扁了扁嘴吧,没有吭声。 在姜夫人期盼的等待中,第一日过去,第二日过去,第三日一大清早,姜夫人就在等着宝贝女儿回来了,姜大老爷上完早朝,也即刻回家里等女儿三朝回门,约摸着时辰差不多时,姜大老爷便撵了姜策姜筠兄弟俩,去大门口迎一迎。 虽然时辰明显还早,但老爹的命令不能违抗,姜策和姜筠便往前院行去,到那儿等去。 约半个时辰之后,姜箬和董临瑞所乘的车轿,才在嘉宁长公主的大门口停驻,哥儿俩将升级为二姑奶奶的姜箬,十分高兴热情地迎进门。 不拘是新婚第一日给公爹婆母敬茶,抑或是领着夫婿三朝回门,一应的穿戴都极其隆重,只见姜箬穿着喜庆的大红色绣金牡丹的华服,头簪衔红宝的累金丝大凤钗,脖间还挂着赤金璎珞项圈,这日,一家人都聚在颐华堂,姜箬和董临瑞当众先给长公主和老驸马夫妇磕头,又给姜大老爷和姜夫人磕头。 行过礼之后,嘉宁长公主拉着姜箬的手,慈祥的问她婚后生活,而这一厢,董临瑞悄悄给姜筠吐槽——你那天给他出的是什么难题!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