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正襟回应:“是,二爷。”而小鹤在听到激烈的尾声时,已撒丫子往厨上去了。 大红销金的团花锦帐里,逢春浑身发烫,软软的不想动,姜筠搂着娇嫩的身躯,依旧暧昧的亲昵着,逢春伏在姜筠胸口,嘴里咕哝道‘别闹了’,自姜筠订下每旬亲密一回的频率后,大多数时候的夜晚,他都很规矩,然而,一到他能行凶的日子,他就跟匹饿狼一般,捉着逢春可劲儿欺负。 姜筠揉抚着逢春的肌肤,低低笑应道:“我不都叫水洗了么……哎,你不是想去看望你大姐姐,我也正想出府逛逛,过几日,咱们一道出去。” 逢春眼睛微闪:“一起出去?不太好吧……” 姜筠搂着逢春不住的磨蹭,声线低暖:“没什么不好的,到时我先送你去赵家,等我逛够了街,我再去接你回来就是。” 两人雨后温语片刻,外头便传来晴雪水已备好的回话声,姜筠应了一声,然后拉逢春起身,又问她有劲儿动没,若没劲儿动弹,他就抱她过去洗,逢春裹好一件宽松的袍子,表示自己没那么脆弱,却在下床时露了马脚,姜筠听她偷偷龇牙吸气,一把捉抱住她,扛进浴桶里泡着,待两人洗好歇下,上夜的人也跟着打起盹儿。 逢春还是小媳妇,若要离府外出,需给姜夫人报备一下,看望有孕的长姐,名正且言顺,姜夫人没有不准的,姜筠也趁机申请假期,说读书闷了,想去外头略散一散,姜夫人念及幼子读书用功,难得提出到外头散心,便也应准了,并嘱咐了好一番话,诸如要注意安全、不可结识浪荡纨绔,不能去风月场所等等。 因逢夏家地段略偏,两日后一吃过早饭,逢春和姜筠就晃悠着马车出发了,赵府位于丽水胡同,一扇黑漆漆的大门外,两辆马车停下,换了便装的府卫去叫门时,姜筠正拉着逢春嘱咐:“我约摸下午回来,你多陪你姐姐待会儿,噢,有什么想吃的零嘴没,我给你带些。” “我又不是小孩子,谁要吃零嘴。”逢春给姜筠理着衣袍,笑嗔道,“我下车了,二爷好好散心。”赵府门里已隐约传来主人前来迎客的声响,姜筠嗯了一声,又道,“我给你留几个护卫,若有什么急事,可叫他们来寻我。” 逢春应了句知道了,才探头下车,赵家共有三个儿子,除小儿子外,两个大的均已成家,逢夏嫁的恰是老二,来门口迎客的是赵家长媳,逢春下车后,对逢夏的大嫂客气道:“冒昧来访,打扰了。” 赵家老爷虽是京官,但官职不高,逢春顶着长公主府的名头前来,赵大奶奶本就受宠若惊,又兼她后头跟着三个捧礼物的丫鬟,四个彪悍壮实的护院,外加尚未离去的豪华大马车,更是不敢轻易怠慢,忙道:“亲家奶奶,快里面请。” 逢春迈进门里后,还没听到马车离开的动静,便扭回头去,只见姜筠正撩着窗帘望她,逢春微愣,然后朝他比了比口型‘快走吧’,姜筠笑了一笑,这才放下车帘,命人驾车离开,赵大奶奶瞧到这一幕,也不敢笑言打趣,只当啥也没看到。 赵家太太也在家,逢春先见过她,略述来意,又给朝她行礼的两个小孩儿送了见面礼,这才被引到逢夏的院子,按理说,若是胎脉稳健的孕妇,出来见个客肯定不妨事,而逢夏居然不出来,再联想着赵太太方才的脸色,逢春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见逢夏,只见她面容憔悴,脸色蜡黄,活似个病人,逢春大吃一惊,几步走上前,皱着眉头:“大姐,才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变这幅模样了?” 引逢春而来的赵大奶奶,略局促不安的解释道:“自弟妹诊出身孕以后,胎相就不稳,孕吐的也厉害,这些日子一直都喝着安胎药,卧床养着。” 逢夏虚弱的笑笑,朝逢春伸出消瘦的手:“好妹妹,你怎么来了?” 逢春握住逢夏的手,在床边坐下,温声道:“前几天回家,听说姐姐有喜讯了,我就想过来看看你……”顿了一顿,逢春瞅向赵家大嫂,赵大奶奶知道她们姐妹想说体己话,便道,“亲家奶奶和弟妹说说话,我去着人安排午饭,亲家奶奶难得来一趟,一定要吃过午饭再走。” 赵大奶奶离开后,逢春再不拘束,将逢夏摁回靠枕歪着,问道:“姐姐,你的胎相不好么,我回家那日,也没听谁提起过。” “是我不叫她们说的,又不是什么好事,没得又惹人议论。”逢夏的容貌并非出挑,却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