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被戏唱困了来着,睡劲不浓,逢春轻轻翻了个身,把后背丢给姜筠。 姜筠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逢春裹被子的后背,因是佳节,百官都休沐了,他好像也该休沐,遂从后头覆身贴上,在逢春耳边轻问:“是不是睡不着?” 呵气滚热,逢春转过身来,低低道:“嗯,本来听戏可困了,一踢毽子,又精神了。” 姜筠掀起自己的被角,对逢春道:“来我被子里,我哄你睡。”语气温柔,隐带缠绵之意,睡在一个被窝,比较容易产生事故,所以,不能休沐的夜里,两人各睡一个被筒,见逢春磨磨蹭蹭的没动弹,姜筠直接动手拉她进来,再低声道,“今天过节,叫我例外一下吧。” 逢春轻轻‘嗯’了一声,自动献身那种事儿,她不好常做,显得不矜持,但若是姜筠自己提出来,她只用应承就是了,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有孕的几率其实很低,维系夫妻关系,孩子是一根重要的纽带,夫妻生活亦然。 衣襟被解开,有濡湿的潮热侵在身上,逢春尚不满十六岁,身子才长开没多久,既不前挺,也不后翘,一身的青涩稚嫩,而姜筠马上就十八岁了,他外表看着是个青葱少年郎,脱了衣裳后,实则有腰有胯,发育优良,与他一比,逢春就是个贫乳少女,真亏姜筠不嫌弃她,对着她有点陡坡的飞机场,还能提起那么大性致。 神思恍恍惚惚中,姜筠雄赳赳气昂昂地进来,两人六月底第一次圆房,时至今日,还不足两个月,除了七月时的回数多些,八月就只有过一回,溪谷已易觅,但幽径仍难行,不知还要多久,才能磨合到车路相宜,这位姜筠先生,之前可能是真的没有经验,最初始的时候,逢春每回都遭罪,后来才略好些,至于现在嘛……在姜筠日渐娴熟的技巧下,逢春终于品到些许味道。 逢春已觉软成了一摊烂泥,可马蹄子还在泥里使劲踩,逢春忍不住哀求好了吧,味道适度最好,太过了依旧遭罪,马蹄子似乎还没过瘾,一边安抚逢春,一边继续踩踩踩,待马蹄子过足了瘾,逢春已不会说话只会喘气了,姜筠呼出一口气,搂着逢春低问:“……还难受么?” “……身上又酸又困,快不会动了。”逢春吸溜着低哑的声音说道,姜筠闹得太厉害,她管不住自己的喉咙了,一想到明日又要被晴雪碧巧偷偷打量,逢春就囧得想踹姜筠几脚丫。 见逢春终于出了声,姜筠拨着她微湿的头发,慢悠悠道:“这下子,你能睡着了吧,我说了,要好好哄你睡的。” 逢春忍不住咕哝道:“……你讨厌!”就这瞎闹的功夫,她早和周公下几盘棋了好不好。 逢春28 因夜里闹得凶,逢春第二天险些爬不起来,姜筠见她难受的龇牙咧嘴,很良心发现的表示,今天可以不必踢毽子,逢春还没乐多久,姜箬和姜篱姐妹俩兴冲冲地来访了:“二嫂子,听说你在练踢毽子,我们一起呗,人多热闹~~” 面对两个小姑子的要求,逢春把眼泪一吞,咬牙微笑:“好啊。”姜箬和姜篱虽为天之骄女,但一个热情懂事,一个活泼娇憨,这俩小姑子,倒并不很难伺候,陪玩到晌午,待姜筠中午回来时 ,又留她二人一起用午饭,之后两人手牵手走了,逢春立即瘫在榻上装死,姜筠已知来龙去脉,好笑地将逢春搂到怀里,“都哪儿困,要不我给你揉揉。” 逢春不敢很越本分,只道:“那怎么成……二爷快去歇午觉吧,我有晴雪和碧巧呢。”哪怕被揶揄目光瞧呢,她也得让那俩丫头,给她好好按摩一番了。 姜筠还记得,逢春晨醒就不住的揉腰,遂也轻轻揉起她的后腰,低嗔道:“你也是傻,既然玩不动,为何不与阿箬阿篱说,要这个强,累的还不是你。” 逢春挺想反驳姜筠一句你才傻,你当别人家的媳妇,都那么好做么,公公婆婆、叔伯妯娌、大小姑子、乃至有些体面的管事婆子,她哪个不得好好相处,男人对她再好,也不可能天天陪着她护着她,自力更生才最重要,不过,这些话不能直说,逢春便顽笑道:“那我玩不动,总得摆个合适的理由吧,我嘴笨,不如二爷先教教我怎么说。” 姜筠哽了一哽,要不是他昨天闹得有点过,逢春今天也不用这么惨兮兮,说来说去,归根结底的源头,还出在他这里:“是我不好……” “二爷别这么说,说到底,其实是我不好。”逢春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