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舞围着篝火开始跳起来的士兵们,也被他们飞扬的情绪感染了。 “你说这地方,沙漠里头什么都没有,他们也倒是能够活的这么开心。”鬼医看着下方的年轻人们说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这些人都是从战乱当中走过来的,能够留下这条命都是上天保佑了,现在能够避开每天被炮弹不断轰炸的城市,活的这么自在,心境也变化了很多。”漉铭回了句。 鬼医也明白,这些人的心情和其余的那些是不同的,他是选择了放弃繁华隐居起来,想要平静安宁的过下去,可是这些年轻人不同,他们有和自己不一样的过去,有着伤痛和沉重的童年少年,能够活着已经是不容易了。 “连玥身上的毒素已经清干净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去了,这地方天太干了,来了几天我都感觉我整个人黑了一个度。”漉铭伸手摸摸自己的脸。 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肌肤缺水的状态十分的明显。 “病走了,医生也不能留了,她好了我们也不能留在这里,不过明天早上你可以陪我去沙漠里寻几只毒蝎子什么的,到时候好做研究入药。” 这地方虽然荒凉了些,但是也生长着不少的奇特的植物,还有哪些沙漠里的小东西,具有极其高的药用价值,反正也来了,不带点什么回去是对不起自己这趟了。 “我们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他们的人守着呢,况且现在毒素清干净了,也不用担心出什么问题,估计明天早上之前人能够彻底清醒了。”漉铭看了眼门内床上正在熟睡额女人。 这一连十天的治疗,连玥硬生生是睡过去的,中途再没睁开过眼睛,不过倒是挺方便漉铭和鬼医治疗的。 “走吧,累了。”鬼医和漉铭一同下了楼。 两人刚刚才走了几分钟,床上的女人就睁开了眼睛,她瞳孔逐渐慢慢的聚焦起来,不似前两天那样的昏沉嗜睡了,她这一觉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光怪陆离,却是说不清道不明。 蓝印下楼去煮东西吃了,这会儿也没上来,房间里头空空的也只剩下连玥一个人,窗外载歌载舞的欢呼声和手鼓敲打的声音传进来,格外的热闹。 连玥动了动,手不似上一次醒过来那样的无力了,整个人多了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看样子身上的毒素是已经清干净了。 她起身坐在床上,听着楼下人欢呼的动静,看向了墙壁上的挂钟,这个时间还这么热闹,连玥坐了一会儿,身体的力量渐渐的恢复了,不再力不从心的时候,她掀开被子踩着拖鞋下床。 地上铺着t国传统手工艺的地毯,踩着软绵绵的,十分舒服,连玥身上穿了干净的棉睡衣,想来夜晚也是为了方便治疗才给她换上的,连玥走了两步走到了床边,看着下方升腾的篝火火苗和跳舞欢呼的士兵。 这样的场景,她好像好长时间都没见到过了,这里的生活无拘无束,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规范,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你就能够去做这样的事情。 长年以来都是如此,月光透过窗沿洒在了连玥脚背上发出莹白的光泽,她从柜子里取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从侧面的楼梯走了下去,她脚上换了双鞋子,披着外套和热闹的场院的反方向一步一步走出去。 她住在东区这边,正好紧贴着围墙,为了方便她在这里开了一道门,能够直接出基地里头去,到外头的沙丘上看风景,塔尔沙漠的落日和夕阳是最好看的,每次朝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红色映衬到地面上的时候,是最让人舒服的。 从前她最喜欢一个人在沙丘上,看着夕阳西下的场景,那是最舒服的。 连玥走了一段路之后,坐在了沙丘上头,抬头看着头顶圆润的月亮,这里和帝京的气候相反,现在帝京只怕还在下雪呢。 她七岁被秦尚林收养,小时候见的最多的就是海边的朝阳夕阳,记忆里还留存着傍晚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在海边捡贝壳的记忆,双亲出海死去之后,她被带到了t国中央,首都莫托尔,可是战乱频发的国家,城市每天都在战火当中被洗礼,十一岁,她从莫托尔搬到了这里。 也就是ie的基地里头,现在算起来,也有十二年的时间了,她看了这沙漠里头的晨光夜景,整整十二年的时间,从海洋到沙漠,之后她便再没接触到t国南边的那片海。 晚风吹过来带着丝丝凉意,连玥裹紧了外套,整个人都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头。 她从来不喜欢太古拘束的生活,所以就算和秦重一样都管着ie的事儿,也从来不愿意受一个指挥官的名号,这些东西对于连玥来说都不重要,从小到大,她其实都没有好好的想过,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人生。 总之在ie的日子,她过的很快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