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耳边散落的头发,心想:你为什么非要进部队呢?这么好看的长发,剪了多可惜…… 赵清川长长又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一下,懒洋洋地哼一声。 凤君临看着怀里这只缱绻的小懒猫,问:“醒了?” 赵清川往凤君临怀里蹭蹭,“嗯……” “医院里的病床这么舒服吗?” 赵清川也不睁眼,懒懒地说:“只要跟三叔挤在一起,睡石洞也很舒服……” “可三叔要都要被你挤到床下去了,我才是病号啊。” 赵清川马上往边挪挪,顺手抓着凤君临抱紧,“放心,我会抱紧你的,不会让你掉下去。” 凤君临捏捏赵清川的脸,“今天周一了,你从开学到现在,没到学校里上过一节课,你是想被开除吗?” 赵清川无所谓地说:“放心啦,论成绩,我是全国第二,不会因为不上课就被开除的。” “你成绩好是真的,京大也不会因为学生旷课而开除学生。但是,你别忘了,你在京大可是‘有案底’的不良学生了,你的学籍是朱陈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的。” 赵清川就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听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个哈欠。 凤君临帮她捋顺翘起的一小缕头发,问:“今天就回学校去,好好上课,等下了课,我叫周大钰去接你。” 赵清川跳下床,对着窗外伸个懒腰,说:“那你快点好起来啊!我哥的肋骨还没好全,你又进医院了,你们叫我怎么好好上课?反正坐在教室里也没心思上课,不如就在这里陪床好了。我保证落不下专业课,就那点东西,看一遍就记住了。” 凤君临这点陈年旧伤,让他在医院里挂了7天水,如果不是赵清川天天陪着他,他能在医院里待上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潇奇跟周大钰都很感激赵清川,多亏了她,凤君临的陈年旧伤才有机会康复,他也在这7天时间里真正身心放松地休息了一下。 凤君临打电话把周大钰叫来,安排他把赵清川送回学校去。 赵清川马上从包里取出一沓素描画,拍到凤君临面前,“这是我画的那个男人,在君川酒店顶楼天台给我戴项链的那个男人,这是他的正面,是我根据所有碎片信息整合出来的。” 凤君临看到画纸上这个男人的脸,心咯噔一下。 周大钰跟第一眼看过去,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人……” 赵清川曾想象过他们俩看到这个陌生男人的正面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根据两人的性格特别,给他们俩每人预设了好几个版本,但,没有眼前她看到的这两款。 赵清川看凤君临的眼神,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看周大钰,能感觉到的他像是认识这个人。 她胳膊肘捅一下周大钰,问:“你认识这个人啊?” “不认识,但是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 此刻,凤君临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赵清川的身上,他静静地、深沉地看着她这张脸。 周大钰也在盯着赵清川的脸看,就只是看,什么都没说。 被两双咄咄逼人的眼睛盯着看,赵清川有点发毛,“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凤君临看了周大钰的一眼,周大钰会意,说:“你的脸上粘了东西。” 赵清川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脸,“粘了什么?” 凤君临拉着她到跟前,装模作样地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