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猎场上的小鹿,让人又怜又要止不住的攻击。 他再也忍不住,只觉得胡香珊入了怀,这才是他的出口,便再也不愿克制。 直接将胡香珊抱紧,随后对着她就是一顿狂亲,胡香珊又是中了这等不好的药物,又是才与孙玉兰搏斗了一回,此时面对朱正宣,心里不是不害怕,又哪来的多余力气,除了不断避开口唇被他亲到,其它地方真是难以幸免的被他碰触到。 这一碰触让朱正宣的呼吸都变得粗了,他道:“朕仿佛上辈子拥有过你,抱在怀里感觉熟悉极了!你若愿意,朕许你做皇后!”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有停顿。 不但让胡香珊心中恨意爆棚,而且揪准时机,直接伸腿往他的跨下撞去。 朱正宣的火热已经有了反应,这一撞非同小可,直接让他痛得冷汗淋漓! 他火冒三仗,下意识的就要喊唤侍卫,但胡香珊急中生智,勉强扶着一旁桌案,道:“陛下这么一喊,是要全天下的人都晓得陛下用如此龌龊手段夺人妻室吗?” 朱正宣又是疼又是欲火难忍,赤红着双目,紧紧盯着胡香珊道:“再如何?你这也是死罪!” “陛下是明君,从登位开始施政于民,便一直为人景仰。”胡香珊咬着牙,搜索着曾经对朱正宣的客观评价,其实真论起来,他除了对妻妾方面脑子不好使外,其余的无多少功,但也没多少过,但此时此地,她需要奉承他,于是继续道:“如此你我境地,陛下不觉得很可疑吗?” 朱正宣其实隐隐也有感觉,但方才一直到现在,因着孙玉兰给他用的药只有一半,故尔起的效果起速缓慢,他一直以为是对胡香珊压抑太久,这才失了心魂,后又因胡香珊踢痛他了,他从皇太孙一直到皇帝,从来没有人在如此粗暴的伤害过他,或者说,他从来没这么痛过。 嘶了一声,朱正宣寻了张椅子坐下,忍过了最初的痛意,他感受到了体内不同寻常的热意,尤其是那处,渐渐发涨,随后因为发涨的厉害,而又有痛意,但这种痛与方才被踢的痛,完全是两种意味。 他顿时恼羞成怒。 今日明显就是孙玉兰的算计,而他……尽然……被窥视了私密心意,还尽然再次因为胡香珊而默许孙玉兰…… 真是有了心魔! 他复又望向胡香珊,额头上起了汗水,道:“如今你我已然如此,我且问你,如若我宁做昏君,你可愿意留下来……进宫……我方才所言封你为后,并不为虚。只是现下有些难处,但你是个能生养的,只要你诞下子嗣,我总会寻得合适时机封你为后!” 封自己为后!?先不说这话会不会变为现实。 但,只要她进了宫,那对李元慎就是彻底的侮辱……世人该如何看待于他……还有他们的那一双儿女。 “真是没想到!”胡香珊冷冷一笑,道:“事到如今,陛下惦记的不是查出这后宫里乱了纲常的魑魅魍魉,而是昏头昏脑的入了别有用心之人的算计还不晓得及时悬崖勒马。如若哪一日,我真成了陛下的后妃,您以为对我们就真的好吗?您如此容易被她人探得心中隐密,甚至被人牵着鼻子钻套子,恐怕届时我身家性命不保倒也罢了,陛下的英名呢?难道就不怕后世如评价于您,就不怕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吗!?” 如果朱正宣真是个只知道享乐不顾名声之人,胡香珊此时不会浪费时间与他多言,她手里还有一些碎琉璃片,如若真到那一步,她就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 但她还想赌,赌她的记忆、赌这一世朱正宣的为人并没有变化。 果然,沉默了许久,朱正宣一直没有动作,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抵制着内心的什么意念。 良久,当胡香珊已经有些受不住而浑身热得恨不得将衣物悉数脱去时,朱正宣紧握着的拳渐渐松开,他开口道:“我先离开!你再忍忍,我这就去宣尚女医进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