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就说‘停止’。” …… 萧临屿眼角绯红,手指摊开又握紧。 …… 谢嘉恕其实顾虑重重,隔一会儿就看一眼光屏上的指导性文字,然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 该死。 ……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注视着那个像是烙印一样浅浅的咬痕,也许很快就会消退,连带着他的信息素一起——却无法改变它曾经存在过。 萧临屿本来就已经软得像一滩水,猝不及防肩颈交界的位置忽然一痒一痛。他睁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手指碰到微微凹下去的新鲜齿痕,不知为何这触觉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恰逢这时谢嘉恕也在愣神,没有再阻止他回头。 萧临屿回过头,撞入他视线的是谢嘉恕略低着头高挺的鼻梁,对方手还撑在床单两侧,小心地没有一点地方压到他。 哥哥在发愣。 萧临屿的眼睛从谢嘉恕的鼻尖下移到嘴唇,他有很好看的唇形,或者也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萧临屿脸羞愧的红了,他将视线再度下移,落到谢嘉恕的喉结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乱的领口。 谢嘉恕在家里总是穿的很随意,但或许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一旦出门总是穿得很正式。谢嘉恕本来就是一个格外英俊的男人,反正萧临屿从来没有见过比哥哥更帅的人,即便是那些红遍全星际的歌星影星也比不上他。 谢嘉恕哪里知道小o现在脑内了这么多关于他的内心戏,他稍稍回过神,没有多注意萧临屿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手掌心轻轻蹭了蹭弟弟的侧脸。 他郑重地道歉说:“对不起。” 萧临屿茫然:“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谢嘉恕苦笑着撇过头去,他终于重新在床沿坐直身体,视线转到窗口外的浩瀚星海。 男人把电子烟嘴塞进嘴里,上面反复闪烁的电子刻度显示着他的烦恼。 “我咬了你。”他烦躁地说。 萧临屿坐起来,下意识又伸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的齿痕,可能是流了点儿血。 但是那应当算不了什么吧?萧临屿心想,这又不是标记呀。 “那又没什——” “我去给你拿衣服。”谢嘉恕站起来,从床的这一侧绕开,离开萧临屿的房间,去中间找他的行李箱。 他全程没有再看萧临屿一眼。 萧临屿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失落的感觉。这感觉来的太过奇怪,只不过是走出这个房间,可能一分钟内就会回来,为什么这样也会感觉失落? 他又一次摸了摸那个咬痕。为什么他会欣喜于它的存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萧临屿抿着唇,见谢嘉恕去的时间比预计的要久,便低声呼唤:“小猫,小猫。” 结果从床底传来一阵哎哎呜呜的哭声。 萧临屿:“………………” 他简直一头雾水:“小猫,你哭什么?” 顿了顿,又问:“你干嘛躲在床底下……不对,你什么时候在床底下的……” 想到刚刚床上发生了什么,他耳朵慢慢慢慢红了。 猫又哭了一阵,终于期期艾艾说:“我哭泣是因为您太好了,竟然叫我小猫,您知道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