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唇,他时不时的伸舌头,滑腻柔软,她想咬,但他又溜得特别快。 而且因为他这个举动,她也不由的失了力气,最后全部趴伏在他的身上,没有挣扎之力。 似乎就在等她到这一刻,宇文玠蓦地抱着她发力,两人身体翻覆,他由下而上,白牡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许是因为床太柔软了,白牡嵘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里,宇文玠压在上面,几乎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昏暗的房间里,他纠缠她唇舌的声音缠缠绕绕。 蓦地,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嘤咛来,接下来,衣服在半空中划了个抛物线,被直接甩到了地板上。 下一刻,一直陷入床铺里的人一只手早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过于肆无忌惮的抓捏,手指头正好的戳进了一处伤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激进的进攻也停止了。 微微抬起头,下面的人也得到了氧气的浇灌,不由得放肆呼吸。 白牡嵘的视线是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就在她眼前的人,只是即便如此放肆呼吸,也觉得十分憋闷。慢了半拍后才反应过来,他压在自己的身上,能顺畅呼吸才怪呢。 渐渐回复了知觉,也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在他衣服里头,她又摸了摸,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抽气不止。 “下去,你压死我了。小身板看着瘦,压得我喘不过气。”想她能背着他走几里地,如今却被压着动弹不得,没面子。 宇文玠低头,伴随着他炙热的鼻息,然后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这才翻身下去,躺到了一边。 白牡嵘立时觉得活了,只不过整颗头依旧是热的直冒烟。 嘴唇被啃得像秃噜皮了似得,倒是这厮最后一吻极其温柔,让人心底都跟着动荡的那种温柔。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口那儿有淡淡的光泻进来,依稀的能看得清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侧起身体,白牡嵘看向他,他的呼吸还是有些紊乱,胸口起伏的过于激烈,像里面有人在打鼓。 缓缓地眨眼,“咱们打个商量,下回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的啃我?看看我的嘴,已经变成香肠了。” 宇文玠有些艰难的侧身面对她,手臂抬起来搂住她的身体,“不想随本王一同回去么?” “回哪儿?我家在这儿,你可别想着拉我去跟你混了。你有皇帝梦,我没有,我觉得待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挺好的。”说来说去,他们俩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若成功,她会为他高兴的,但是不会跟他混。 “这么说,你也没想过以后怎么办。”她顾得是眼前。 “以后?再说吧,顾不上了。”能不能活到以后还是未知呢。 思及自己身体的隐患,白牡嵘立即伸手扯他衣服,一副要立即把他就地正法的样子。 宇文玠没反抗,只是她毛手毛脚按在他伤处,他不由得抽气。 白牡嵘也听到了,停手,却叹气连连,“你这身体啊,不争气。” “本王尽力忍着吧。”他回道,意欲配合她,舍身取义。 “我是那种色欲熏心残暴的人么,你早晚是我的。”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这般秀色可餐,她要上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