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一些的?” 白牡嵘扬眉,想了想,“我入乡随俗,再说也没尝过边关美食是什么口味。楚夫人不必这么费心,有什么吃什么就行。” “王妃真是快人快语,好,我这便去吩咐厨房准备。”楚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与楚震一同离开。 那两个大夫也背着药箱快步走了,下人守在外头,这大厅里仅剩她和宇文玠两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就是你把我带来的目的,他们果然更关心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白牡嵘倒了杯茶,一边说道。 “鹭阙坞的钱财,谁人不眼红。”宇文玠就知会如此,她是白家人,得到了白家的助力,何愁不成事。 “这么说,唯独你不会眼红喽?”白牡嵘倒是觉得他也神奇,认识这么久,他除了讽刺她白家家教无方之外,也不曾对白家钱财表示过眼热。 “你又不是白家长女,妾室所生,本王即便想利用你,你能被榨出来多少油水?”宇文玠让她自己想,她在白家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最清楚。 白牡嵘倒是没往这处想过,凭其他人对她这白家人的眼热程度,看来都不如宇文玠脑子好使。 “这么说,嫁到赵国的那个,就是长女了。”任谁看,这鹭阙坞都是有意于赵国的。 “嫁到赵国的是谁,你不清楚么?”她反而这么问,真是奇怪至极。 转了转眼睛,白牡嵘耸耸肩,也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刚刚去哪儿了?”宇文玠看了一眼门口,能瞧见守在门口的下人的半截身子,他们一直都在那儿。 “就是转转呗,这府里的建筑和皇城不一样,我瞧着新奇。”她依旧如此说,好像真的只是瞧新鲜去了。 她不说实话,宇文玠也不再问了,坐了一会儿,他起身,一步步的朝着楼上走去。 白牡嵘坐在那儿单手托腮,她刚刚的确不是瞧新鲜去了,而是找到了那个之前在东苑门口晃荡的中年男人。 虽说那两个下人一直在她身后跟着,但想甩掉他们也十分容易,见了那个将领,她也了解了楚震这个人,具有多大的野心。 久居一地,不受王权管制,想要自立为王,这种心境变化,白牡嵘可以理解。 不过,若因此而滥杀无辜,费尽心力排除异己,她就看不惯了。 这与宇文腾买来一群无辜的孩子为十公主殉葬差不多,残忍而暴虐。 边关连绵近乎千里,城池有十,在外听来这许是穷山恶水之地,皇城权贵更是看不上此处,以为不是人所居住。 但,楚震在这里可是逍遥快活。尽归他所管辖,他更胜边关天王老子,对于这里的百姓来说,楚将军威名可比远在皇城的皇帝响亮更多。 很快的,下人送来了晚膳以及汤药,四个下人,各托着一个托盘,晚膳之丰盛,让人大开眼界。谁说边关穷苦,这可不是一般的富裕。 在餐桌上摆放好,两个下人见宇文玠不在,便将汤药等物放在一个托盘上,准备送到楼上去。 “不用这么麻烦,小王爷眼下在休息,一会儿待他醒了,我亲自给他送上去。我也不用你们伺候,都放在这儿下去吧。”白牡嵘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个下人,一边说道。 下人面有难色,白牡嵘扬起眉尾,最后他们只得将东西放下,然后退了下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