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她全身火烧火燎般的痒,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双眼睛是猩红的。 小王八蛋,还敢脱她衣服?打不死他。 膝盖抬起一顶,直接便顶在了他的胯间,他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抱住她的身体,用力的将她摔到一侧。 白牡嵘又怎是轻易认输的人,她打架的时候这帮小崽子还吃奶呢! 翻身又起,她直接扑在了那个因为疼痛而蜷成虾子一样的人,挥起拳头,拳拳砸向他胯间。 他缩着身体,一手不断的阻挡,白牡嵘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尽管她已经难受到极致。 臭小子,穿一身古装就跟她耍流氓?完全找死不想活,她就直接送他去投胎好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他一边蜷着身体,一边抬手阻挡,另一手开始还击,这古香古色的床上,小小的地方成了战场。 一拳一脚,各不相让,白牡嵘虽说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但她绝不是那种会轻易停手认输的人。 而这小孩儿也被逼急了,忍着胯下的疼痛,也一拳一脚的回击。 就在这时,响起哗啦的一声,木制的房门被撞开,然后冲进来两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年轻男人。 他们快速的冲到床前,然后将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分开。白牡嵘是被甩开的,趴在那里,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真的是临死前的感觉。 费力的扭头往外看,两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兔崽子将那个和她打架的兔崽子拽了起来。这都是哪一片的混混,都穿着汉服,戴着假发套,现在的混混都这么中二么? 那个小崽子被拽起来,白牡嵘发花的视线中才瞧见他下巴上都是血。什么体质还当混混,不轻不痒的几拳头就把他打吐血了,弱鸡! 他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被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样子,却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她,有气无力的叱道:“泼、、、泼妇!” 白牡嵘很想啐他一口,但是却无力动弹,舌头好像被拔掉了一样。 而且,她发现自己眼睛前有发丝挂在那儿,如果这不是那小兔崽子的头发,那就应该来自于自己的脑袋上。 可是,她明明是短发。 那小兔崽子被那两个小崽子架出去了,白牡嵘眼前发花,只能瞧见他们三个黑夹白的影子,最后消失在视线当中。 鬼知道这是哪儿,她趴在那儿想翻身,可是根本动弹不了,热加痒让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 舌头到胃里像是被塞了烧红的火炭,不知那帮兔崽子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还有后腰那里,那只不知名的东西在她的后腰处游移,她可以肯定就是一只虫子,好像还很大。 将所有的力气倾注到自己的手臂上,缓缓的挪到自己的后腰处,摸到的是滑溜溜的布料,不知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 她眼前发花的厉害,想扭头看的力气也没有,只是手指摸索着,终于顺着缝隙钻进了后腰处,摸到了皮肤上。 手指游走,终于摸到了一块凸起的东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