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香笑着给皇后揉捏酸麻的腿儿,面上一派平静。 徐明月看着窗外飞掠过的白雁,不由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过药捶细细的捻砸着药材,徐佑看她额头上沁出了冷汗,便起身夺过她手里的药锤,将她抱在一侧的榻上,“好端端的又干起这些玩意儿,又成了药婆不成?” 徐明月笑着捻着药末儿,“江南的稻田的苗灾大约是种子入仓时带了暑气,与播撒药粉的农具何干……这些地方官心里藏着事儿呢。” “万事儿总有个宣泄口,前阵子播撒药粉的农具灭了蝗灾,现在他们是得闲了,看来朕要敲打一番了。”徐佑捏着她的手,亲吻她的眉心,撇开容貌,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最懂得他心中所虑的,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是有些事跟信任的人商量倒是舒心的多,且她提供的意见都是很中用的。 “朕倒是改把你提拔成女官。”徐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 “女人太聪明并不好,龙驸马曾说过,这男人都喜欢笨一点儿的,这样方可彰显男人魅力。” 徐佑望着徐明月的眼神,一瞬间变的清冷起来,手上揉捏的力度也陡然加大,明显醋王的醋性又翻了。 徐明月眉开眼笑,道:“不过呢,本宫倒觉得棋逢对手的男人才够味儿,压低自己去迁就男人的无能,这本身就是个错误,能与你一辈子棋逢对手,本宫觉得不错!”说完,软腻的下巴贴在他的背上。 徐佑眸子忽然变得深沉,最深处像是有把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徐明月看到了,只是勾唇一笑,起身亲吻他的下巴,有种挖空心思勾引的意味,“你这是在金屋藏娇!” 徐佑青筋一跳,笑着把徐明月抱在桌上翻身压住,咬住她的耳捎儿吹了口气道:“朕的确在藏娇。”说完直接下移含住徐明月的红唇不放,像是刚生下的婴儿一般重重地吸吮…… 徐明月浑身全身无力,脊背又靠在微凉的桌上,忽然呼吸困难起来,喉头发粘,一双清媚的眼里也满是泪光。 那男人一下将她从桌上抄起,紧勒住她的身子,“月儿,张嘴,朕给你顺口龙气儿!” 愿本一个冷漠正经的帝王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让徐明月一下震惊了,随后又笑着打趣道:“呵,不学人家幽王烽火戏诸侯,倒是学着武帝金屋藏娇了。不过本宫可不希望做那陈阿娇!” 徐佑勾唇一笑,抬手拨开她的发,承诺道:“朕要去汴州亲耕劝农,听说汴州有颗天庭仙杏树,饮了一口仙杏酒,能日长百丈,朕带你去看!” 徐明月莹秀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转身不理他,这人真的会是转移话题。 徐佑见她这般任性的猫儿脾性,当下便耐心的哄着,把乖乖亲亲说了千百遍。 徐明月睫毛轻颤,慢转过身来,见他只是弄了个匠人做的赔罪发l*q声小钟,当下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差被一脚将他踹下床。 徐佑望着她,眸底渐渐上了一抹温柔,他抬手轻轻捏住徐明月的小脚,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吻:“夫人……朕真想吃了你……撕碎了吃。”说完,伸手抱住怀里的女人,微微地闭上眼睛,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暖,麻酥酥地流窜在身上。 阳光一点点滑入窗扉,徐明月披衣梳妆回了凌霜宫。 凌霜宫的宫人着急的立在宫中焦躁的绕圈等待,一听到永寿宫那边儿传旨,说是大长公主今个儿回宫,便一直凤驾。 众人见到徐明月,当下便跪在地上,蓉妞瞧见她后,更是心疼的哭天抹泪,这都几个月了,以前得了什么病她都是第一个守着伺候着,可是这次跪天不应,跪佛不灵……如今见着自家主子,倒是一下红了眼圈儿。 徐明月叹了口气,抬手摸摸她的脑勺,目光闪烁暖暖,蓉妞心疼得扶住她的手。 正在这时,温如春捋着衣袖,冷着脸夺过徐明月的手,闭目静心诊脉,冷冷道:“谁还用这等笨方子救你?这等下三流的鬼医治疗,早就落伍了!” 徐明月笑了笑,抓着温如春的手重重咬了一口,“徒儿快被容嬷嬷那个老东西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