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不红,心不跳得坦然道:“我们两个是陪他们两个出来私奔的,顺便来旅旅游!” 我指着对面窘迫的两人,对着惠娘说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祁天养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也附和道:“是的,我们夫妻是陪他们这两个小情侣出来私奔的。” 啥?夫妻? 惠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样向他们递去一副暧昧的眼神。 此时,破雪忽然站了起来,说了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说罢,就想推开凳子走出去。 见情况不妙,我又高声说了句:“惠娘,你看,咱们说两句,她还害羞了!” 弄得破雪一阵尴尬,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 “还害啥羞啊,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啊?呵呵,行,你们先吃,我去帮你们收拾一下屋子去,正好有两间空房。” 说着,还不忘,朝我们递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没看出来,惠娘,这个土生土长的乡村女子,思想还是很开化的。 经过这会儿的相处,我完全对这里得人民产生了好感。真的难以和那个老婆婆说的地方相重合,这里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我简单的将院子参观了一下,令我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没有找到厕所。 难道,这里得人不用厕所? 不可能,我不禁拍了自己脑门一下,竟想些有的没的。 “惠娘?”我现在完全将惠娘当成了一个亲切的朋友,什么也不忌讳。,直呼其名。 惠娘还在忙里忙外的帮我们收拾房间。 “惠娘,我怎么没有找到厕所啊?”我很是好奇。 一听这话,惠娘仿佛如临大敌一般,慌忙跑过来,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神里带着骇意,我不由得心里一惊。 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又想起进寨前,祁天养和我说的一番话,我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好事儿呢? 好奇心作祟,我还是压低了声音,轻声问惠娘:“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惠娘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了屋里,煞有其事的掩上房门。 我们就坐在那张低矮的床沿上,镇了镇心神,才对我一番轻声耳语。 “你是外地来的,肯定不知道我们寨子的这些事情,别看这里白天风平浪静,人声鼎沸的,可到了夜里,这里也不会静下来。同样是热热闹闹,可是,那已经不是人在吵闹了!” 惠娘的一番话,再加上她那轻轻弱弱的语气,顿时让我感到背后一寒,我知道,这里有故事。 “我们整个寨子,没有一家一户敢在家里安厕所的,这已经成了我们这儿不成文的规定了!”惠娘调整了下姿势,继续说道。 “这厕所是世间最污秽的场所之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