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陆承廷,三娘子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咒道:最好一并把你热晕了完事!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三娘子专心的替陆承廷烘头发,陆承廷则专心的闭眼假寐。忽然,陆承廷只觉得背脊一凉,三娘子的指尖轻轻柔柔的就在他的背上画下了一道痕迹,留下了丝丝酥麻的感觉,让他心口骤然一紧。 陆承廷猛的睁开眼睛,却听三娘子好奇问道,“二爷背上这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陆承廷也是一愣,伤?哦,对,是有一道伤,好多年了,他差点都不记得了。 “十二岁的时候我刚学会骑马,玩心大的很,就偷偷溜进了前院的马房想骑马,结果从马上摔下来正好磕在了石阶的阶沿上,那时候是夏天,穿的薄,就磕出了一道口子。” “欸……”三娘子听完,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是个混世魔王般不要命的。 “叹什么气?”可陆承廷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 三娘子一惊,却已是收不回声儿了,当下便赶紧故作怜惜道。“看二爷这道疤痕不浅,当时一定很疼吧……” 可三娘子话音刚落,她就感觉手中一轻,熨子被人抽走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径直就跌入了陆承廷那暖得足以融化人心的怀中。 三娘子愣住了,睁着眼睛盯着陆承廷猛瞧。 而陆承廷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道,“有时候呢觉得你是一眼看的到底简单的很,可有时候……为夫却不懂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格外危险的气息正在慢慢逼近,三娘子突然就傻乐了起来,“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替二爷把头发给烘干了,免得湿湿的吹了风会着凉的。” “我像那么弱不经风的?”陆承廷嘟囔了一句,唇就顺势侵了下来…… 从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床榻承欢,原来还能生出这样欲罢不能的感觉。 分明就是这点男女之事,分明上一世已经经历过了,怎么重活一次,换了个男人,所有的感觉就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呢? 三娘子根本不知道人是怎么被陆承廷抱上,床的,也不知道身上那袭云纹裙衫是怎么被陆承廷扯掉的,她虽没想过这种事要强争主导之位,可也没想过会这样如个偶人一般被陆承廷牵着走。 他的指腹粗糙,一路从她的肩膀滑下。所到之处,无不同煨了火一般让她口干舌燥。此刻这副身子就好像完全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分明颤的厉害,可却格外想迎上他的热度。 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破茧而出,三娘子只觉得脑子嗡嗡的,颈间,胸,前,小腹……湿湿凉凉的,是陆承廷的舌,一路贪欢而下,惹得三娘子即便紧紧的咬住了牙根,可那细碎的娇,喘声却还是轻柔的溢出了她的唇角。 屋内,一室欢,爱旖旎,燃着的烛火将床上的人影投射在了窗墙上,深拥,交叠,缠绕的剪影似要透过窗纸呼之欲出一般,在朦胧月色的照耀下,竟生出了蛊惑人心的美态。 就在陆承廷进入的那一瞬间,三娘子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眼中的迷离媚态浓得几乎要掐出水来了。 可,太疼了……她眼眶红红,之前早已被陆承廷折腾的气短急喘,当下这一难受,她鼻尖一酸,撑着陆承廷双臂的手用力一抓,眼泪就顺着脸颊落在了大红喜被上。 “陆承廷……”三娘子怕了,现在的她身子还没完全长开,这巨大的欢爱压迫得她无力迎承,几乎是节节败退。 但偏偏,就是三娘子这一声无心的轻唤,惹的陆承廷下,身一紧,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身,下的人小小的,柔柔的,仿佛一朵沾满晨露欲开还羞的花骨朵一般正等着他采撷,拿捏。 他其实不是心急的人,对欢愉这种事儿需求的也不多,但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遇着三娘子,就好像是渴了很久的人遇着一杯清水一样,她颤得越厉害,他就想探的越深,本是一心存了逗弄她的心思。结果竟把自己给昏天暗地的绕了进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