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回头她也得好好锻炼身体,不然打架拖后腿。 等到了前院,姜清意示意二娘一眼,二人就开始哭了,“爹啊,爹啊,救命啊,舅母要杀了我们啊。”这是实话啊,那小贱男就是说要杀他们来着,她们可是不会说谎的好孩子来着,哼。 张相正和女婿说得起劲。自从今上登基,一道又一道指令下来,把他们指挥得团团转,这官越发不好当了啊。今上懂的太多,官员们就累得很,以后更的夹起尾巴过日子哟。 正说着呢,就听到外面小女娃子哭得凄凄惨惨的声音。翁婿二人对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张相,这可是他府里,还出这么丢份的事儿。 大老爷倒是听出来了,这是自己闺女,赶紧跑出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要出人命。自家两个丫头挺乖的啊,可这会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知是哭的还是跑的,总之一团狼狈。 等她们喘匀了气,大老爷方皱眉,“怎么回事,在外祖家也这么胡闹。说吧,要是你们的不是,回头非教训你们一顿。” 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总算找到靠山了。渣爹那潜台词就是,要是别人的不是,他也会帮着她们滴,这才是自己人的态度嘛。 二娘是姐姐,便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从舅母见到她们开始说起,又说了小贱男怎么评价妹妹克父克母,骂妹妹木头,又扯妹妹头发,还要摁着妹妹脑袋打。于是,她们姐妹俩就迅速跑开去寻求大夫人保护。可不知道怎地,这小贱男竟然脖子疼,说被针扎了。然后舅母就说是她们干的,要杀了她们,还要给她们身上扎满针。 姜清意心里狠狠给二姐鼓了三百六十个掌!姐,你这委委屈屈、温温柔柔的诉说,比扯着嗓子告状可强多了,给人感觉你说的很客观、很公正! 姜清意补充道:“外祖父、父亲,我们真的没有碰到表哥,屋子里一堆的丫鬟可以作证的。再者,我们出门走亲戚,也没理由带着一把针啊。这针又尖又细,我们藏身上岂不是一不留神就要扎伤自己?”声音糯糯软软的,实在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大老爷眼神一暗,这张家还真是不把他们姜府放在眼里。若二娘、三娘是公主、郡主或者侯府姑娘,给张启知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自家闺女。 而且,张氏也越来越不会做面子功夫了。若她能护着两个女儿,她们也不至于跑到前院来。张家能不能保十年富贵都不好说,竟然还看不清形势,不会低头做人。 张相虽然心疼孙子,可也觉得此事应不是两个小姑娘所为。人家姑娘是得多疯啊,敢跑到张家地盘上来闹事,不能够。 张相捋捋胡须,微笑道:“小姑娘就是胆子小,那是你们舅母开玩笑呢,定是误会。外祖父这就带你们过去看看,给你们讨回公道。” 现在朝堂上,他被许老头挤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还得指望女婿做铁杆相帮呢,万不能这时候得罪了。今上和许家,在登基前就暗渡陈仓,情分很是不同。可他当时保持中立,并没有因为平王是外孙女婿而相帮。现在可好,落了下乘,一步错步步错。 等几人到了后院,还离着正屋老远呢,就听到张小贱人鬼哭狼嚎的,十分不像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大事了呢,大过年的,还真是晦气。 张小贱男那是身疼的,张夫人那是心疼的,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哭啊。好在,张夫人还知道自己是相府儿媳妇,知道不能太失态,还能控制住音量。不然,外人铁定以为这不是张相翘辫子,就是张大老爷死翘翘了。 张相没想到自己孙子能伤的这样重,脖子后边都肿的老高,甚至有些溃烂。其实,人家紫苏那药根本没这么重,全是小贱男自己作死挠的啊。紫苏还是很善良的,嫑冤枉她! 张相也心疼的抽抽的,眉毛越皱越紧。好在,过了不多会,刘太医就赶来了。一般年纪的人了,这一路马车颠的哟。做太医也是个体力活啊,不容易的很。 在众人期盼目光下,刘太医顶着压力仔细诊治一番。咦,这伤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很像那臭小子所为呀。不对,臭小子有事没事都不会随便来京城,不可能是他弄的。 刘太医刷刷刷开了一副方子,“赶紧让人煎药,三碗水熬成膏,糊在伤口处。不过,只能缓解痒和疼,却不能完全根治啊。小公子是养着什么小动物,还是近日去过假山等处啊?像是被蜘蛛类东西咬过似的。好在不是剧毒,只是让人又痒又痛,并不伤及性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