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和碧莹脸上的担忧应声而出,白霓裳笑了笑,可那笑容无端令人感到悚然:“那月镜楼竟然敢放火烧了我的凤涅楼,我自然要让他知道,这火可不是那么好点的。” 凤长天低头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白霓裳:“是,况且我那可爱的侄儿和妹妹都在月镜楼那小子手里,这一趟,我是怎么样都要回去的。可河洛这边也缺不了人,叶逍你便留在这里,京城那边就由我们回去。” 叶逍和碧莹听见他们二人这样一说,心里到底好过了一些,这是最好的安排,自然没有其他异议,便允了下来。 在顺带说了些其他的事情,凤长天便带着白霓裳离去了,没过多久,又是一位清俊的公子,走到了叶逍面前:“还有,我也不会放过月镜楼的。” 叶逍认出了那是姓顾的公子,想起这人曾经是自己主子的情敌,只是态度冷淡的点了点头,便带着碧莹回了营帐中。 时间过去一刻,月镜宸的心便饱受煎熬一刻,他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样没用,竟然是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保护,不知道凤长歌是何等处境?一想到凤长歌,月镜宸的心又酸又胀的难受。 月镜宸不知道自己跑死了几匹马,日夜不休的赶路,甚至是轻功也用上了。 终于在第二天夜里回到了京城,可月镜宸这个时候却没有急着回去。原因不是其他,而是前不久他收到了凤长天的来信,信里说是让他不要鲁莽,待到和他们会合一起救人。 可月镜宸怎么会忍的住?理智告诉他现在确实不可轻举妄动,然而只要一想到凤长歌被软禁,月锦凰在月镜楼的手里有着生命危险,他就不可能坐的住。他的理智,就像是今晚的月色一样,被乌云笼罩了,彻底消失不见。 幽暗的月色,仿佛在鼓励月镜宸的行动一样,月镜宸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纵身飞进了这座宛如大笼子一样的皇宫里。 凤长歌没有睡着,脑子不断的筹划着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境,然而,凤长歌想了许久想不到对策,只要月锦凰还在月镜楼的手里,她便想不出对策,不由的躺在床上的凤长歌想起了月镜宸,凤长歌期望月镜宸知道,又不期望他知道,她担心月镜宸会关心则乱。 然而下一刻,凤长歌担忧的人便出现自己的面前,凤长歌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有些发抖,凤长歌甚至没能把月镜宸的名字叫出来。 月镜宸一把搂住了凤长歌,这么多天的思念和担忧,终于在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消失了,空荡荡的心也随之填满了。 凤长歌眼眶一热,缓和了好久才叫了一声月镜宸的名字,月镜宸则回以更近的拥抱,温情片刻,凤长歌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拾回了理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月镜宸也微微的松开了些手,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在宫灯的照耀下,不难看到凤长歌苍白的,况且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你瘦了。”眼里是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