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用得到武林中人。” 凤长歌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计策,她安抚好了玉槿和绿衣,便找到了月山河道:“月山河,我需要你出宫一趟,去帮我办件事。” 月山河道:“公主请吩咐吧。” “你到外面去,找玉槿表亲的镖局,这是镖局的地址,想办法在江湖上给我传播一件消息。”凤长歌想了想道:“就说季广意图谋反,圈禁了公主和国主,请有识之士一起到月家别院去,共商勤王之策。” 月山河听到月家别院的名字,神情隐约一变,却说道:“公主,此是最好隐秘些进行,不如公主给在下取个代号,再易容一番,这样若是出了意外,也好保护公主。季广为人嚣张凶残,我怕他若是知道,会对公主不利。” “季广还想凭着我名正言顺地成为国主,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凤长歌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么办吧,你可会易容之术?” “粗略懂一些。”月山河道:“公主知道我的,从小我长在乡野,混迹市井,易容改装,也是很实用的生存手段……” 凤长歌道:“既然如此,你便尽快吧。” “是。” 现在宫里到处都是季家的人,凤长歌不能随意行动,但不管怎样,有两件事她是一定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确认一下国主的安危,第二件事,就是去寻求国师的援手。 她自己一个人是一定无法与季家抗衡的,贸然挑起反季的大旗,结果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凤长歌在自己的床垫下摸了摸,上一次她记得将自己的夜行衣放在了床下的一个小箱子里,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她的手摸到了很多灰尘,但同时,也摸到了一个硬木制成的箱子。凤长歌用力将箱子拖了出来,这个箱子挺沉的,她打开之后,里面装着她的夜行衣,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其中,还有那只已经变了色干枯掉的狗尾草手环。 “竟然还在这里……”凤长歌将手环拿了出来,摆弄了一下,可这手环许是时间太久了,狗尾草的茎都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竟然立即出现了些许裂纹。 “美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凤长歌叹了口气,将手环重新放了回去。 寒夜犹彻,凤长歌孤身一人,倒是当真有些心惊,国主寝宫里面到处都是巡卫,但凤长歌先前那次来探望过国主,发现了国主的重病有所蹊跷之后,便在暗中布置过,在偏殿与外墙的连接处用机关术制造了一扇暗门,现下正是用得到的时候了。 “父皇!”凤长歌看见国主躺在床榻上,似乎已经睡去了。 国主脸上野兽一样的毛还没有褪去,凤长歌走上前轻轻唤醒他。 “雪儿?你怎么……” “父皇,今日季尧逼迫我同他大婚,我已经拒绝了。” “唉……”国主面色颓然,他现在一方面是被季家圈禁,另一方面,他现在的症状,也让他不敢见人,就连每日来给他送饭食的宫人,他都是避而不见,让那些人把饭用小车装着放在门口的。 凤长歌说道:“父皇,你现在可知道你这个病症是何缘故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