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吗?”月镜宸摸上凤长歌的脸颊,眸子里满是担忧之色。 他有心不让凤长歌去,但却知道,以她的脾气,是势必要走这一遭的。 “你放心,我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的,你和锦凰还要等着我回来。” 月镜宸为她紧了紧外袍,在她耳边说道:“早些回来,我会想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他褪下手指上的扳指,为凤长歌戴上,原本戴在月镜宸中指上的玉扳指,对于凤长歌而言有些大了,只能堪堪戴在大拇指上,细细的手腕莹白似璧,皮肤几近透明,月镜宸吻了吻她手背,叹息道:“待你回来,便为你披上凤冠霞帔,你可喜欢?” 凤长歌笑着反握住他手道:“谢谢,我很喜欢。” 顾寒钰眸子一黯,当初的他,也对凤长歌动过心意,直至现在,他也未曾将她从心中剜去。但当初,他尚且能够在这二人之间插.入一席之地,影响他们的感情,但现在……眼前的这双璧人,宛然已经毫无缝隙,没有他的立锥之地了。 月镜宸放开凤长歌,对顾寒钰道:“顾公子,这一路上,还望你多照顾她,让她平安归来。” 顾寒钰一愣,随即长揖及地,对上那双似警告,似信任的双眸。 几年前,这位王爷还很莽撞幼稚地吃味,现在,已经成长到了这般地步了吗?他这样的托付自己,自己又怎能辜负了别人的信任?顾寒钰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只得说道:“王爷放心,顾某定不负所托。” 在月镜宸的相送之中,凤长歌连夜乘上马车,由于只有顾寒钰知道路线,故而还是由顾寒钰赶车,夜影和白霓裳都坐在马车里。 夜色深鹜,月牙隐在云霭之中,这一路阴影憧憧的,倒是怪叫人心慌。 “王妃,您跟白姑娘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和顾公子守着,等到明日一早,就出京城了。”夜影怕凤长歌觉得疲惫,劝道:“只有今日休息好了,等到了南凌,王妃才有心力去调查不是?” 白霓裳笑着说:“月镜宸的暗卫都这么体贴?倒是叫我新奇!” 夜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霓裳道:“长歌,他说得对,咱们还是趁着这功夫先睡上一觉,反正路还长着,等到了南凌,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凤长歌也不矫情,她确实也十分疲惫了,刚刚操持完碧莹的婚事,就被这件事给搅了安宁,她闭上眼睛道:“那我跟霓裳先睡一会儿,就先拜托夜影和顾公子了。” 等到这漫长又颠簸的一觉过去,已经是明日的午时,马车一路未曾停歇,此时已经行至一处荒山野岭。 凤长歌醒来后便问道:“如今是到了哪里?” 夜影道:“距离南凌不远了,我们凌晨时分出了京城,这一路上太过荒芜,也没有什么人烟,王妃和白姑娘饿了么?在下去打些野味来?” 白霓裳和凤长歌点点头,这时候倒还真有些饿了。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急也不在这一时,便同意夜影去打猎。马车停下来,几人在附近寻了个小溪洗了头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