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去巩固皇位。” 白霓裳道:“要去见先前的棋子吗?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都可以启用。” “去看看吧。”凤长歌颌首。 在最后的两个房间里,分别关着凤长安和公孙艳,这对母女如今受制于凤长歌,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公孙艳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衫,问道:“你说只要按你们的吩咐去做,就能放了我们母女,是真的吗?” 白霓裳不耐烦地说道:“不放了你们,难道还一直养着你们吗?不要再问了,你现在没得选择,认清现实吧!” 公孙艳在看到凤长歌后,很是闹腾了一阵子,但她也明白,现在她的身家性命全都掌握在凤长歌的手中,她不敢拿自己的命和女儿的命去开玩笑。其实这两年来,公孙艳和凤长安过得也还算可以了,对于两个当年恶事做尽的人,身居囹圄落到宿敌的手里,还能够保全性命,甚至一日三餐地供着,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公孙艳也认了,这两年来,白霓裳在凤长歌的吩咐下,将她和女儿的房间都摆满了佛经,她们二人闲着也是闲着,百无聊赖之际,没少受这些佛经的“熏陶”,性情都变得和顺起来。其实凤长歌的本意,是让她们在佛经的教导下,忏悔自己的恶行,尤其是凤长安,她心里早就将凤长安恨入骨髓,但现在她不能动凤长安,她还有用,所以她无不恶意地想着,就让凤长安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为她前世的孩儿日日念经祈福也好。 其实在这两间房中,原本还关着一位公孙家的少主公孙弘,只不过,一年前月镜宸派人接走了他,让他戴罪立功,与慕容逸共同改进了那机关战车九重楼。机关战车这种大型的杀伤武器,若是能够完全改造完毕,恐怕日后起到的作用将不可限量。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凤长歌亲自给月镜宸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腿上,看着那鸟儿展开羽翼腾空而去,凤长歌舒了一口气。 每个月,月镜宸都会寄信来,初时是许多唠叨家常,说一些在河洛的事情。后来,渐渐的,是几句情诗,一些花草,图画,有一次,他信中夹了一张巴掌大的小像,画着的少女眉眼弯弯,正是凤长歌初时的模样。 可惜了这些信件大多不能被留下来,怕被府里的暗探搜罗了去,当成月镜风捉拿他们的证据。 南凌王谋反之事,世人皆知,但月镜宸也参与其中的消息,却是被凤长歌一力扭转的。当年野狼王在朝中怒斥凤长歌一案,早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也正是凤长歌舌战群儒,列出月镜宸忠心而仁义的种种证据,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话来。 抛开别的不谈,辰王对霄月的贡献,是十个月镜风也比不上的。 而在南凌的洪天神庙建成之后,月镜风的日渐昏庸更是被朝臣们看在眼里,他们虽然一大半碍于庸腐思想,不敢多言,但还是不乏有识之士,感叹天下无道,国无明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