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千公公在避暑别院的门口,遇到了一个像极了月镜风的身影。“不能,不可能啊,靖王现在应该在朝中,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暗暗自语道。“不过,万一,这个人真的是靖王,这可如何是好,他若是真的不顾路途的遥远前来这里,想必定有所图,这样后果不堪设想。”千公公第一反应就是前去找月晋荣商议。 “皇上,皇上大事不妙!”千公公的心中越发的紧张,加快了脚步,没等他走到屋中,就惊呼道。 “千公公,你可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怎么这般惊慌,这还没进屋子,就这般叫父皇?”冰冷的声音,从房中幽幽的飘了出来。 “靖王,您怎么来了?”千公公的面色略有一些尴尬,声音颤抖颇为紧张。 “本王许久不见父皇,甚是思念父皇。还有啊,本王突然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想要询问一下父皇。” “王爷可是开玩笑,皇上现在怎么可能开口说话呢?”千公公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倒是不需要父皇开口告诉我一些什么,只要我说着,父皇听着就好了。”他嘴角散着一抹冷笑,顿了顿淡淡的说:“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来的匆匆,也就没有提前派人前来禀报,看来这江南的水土养人,父皇竟然能够自己下床走动。”说罢,月镜风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月晋荣。 “王爷,你……你对皇上做了什么?”千公公看了一眼,床上欲要张口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的月晋荣,心中抑制不住的狂跳。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这样的好消息怎么不告诉本王呢?想必父皇是刚刚恢复的吧?”他一首抚弄着手中的扳指一边冷冷的说道。“不过千公公你也真是的,父皇刚刚好一点,你也不陪同在他的身边,我索性就点了父皇的穴,好让父皇好好的躺在床上歇息一下,也能一会安静的听我说一会话。” “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的父皇。”千公公鼓起勇气,愤愤的说道。 “大胆奴才,你只不过是父皇身边的一个太监,你竟然敢对本王这样嚷?我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是念在你照顾父皇多年的情分!还不快些滚出去。”他大声呵斥道。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千公公着实被月镜风吓到,双腿微微颤抖着,无奈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月晋荣,“皇上,您一定要挺住啊,我……我去找人救你。”他心中暗暗的想。 “御林军,对了同行的还有一批御林军,我去找他们,他们兴许还能顶一阵子,然后,我去找辰王,现在兴许信得过的只有辰王了。”他暗暗自语。 “御林军去了哪里?”千公公环顾四周寻找着御林军的身影,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熟悉的人。“不,不会的,难道他们都被靖王的人调走了?我不相信。”他的心霎时间凉了半截。 “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