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走到门口,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题,幽幽的转过身,冷冷的对白霓裳说:“我劝你不要试图逃跑,把你卖到这里的人告诉我们说,你武艺超群,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喂你喝下了软骨散,服下此药之后,功力尽失,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等着明天接客吧。”老鸨看见白霓裳愤愤的表情,却无力做任何抵抗,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白霓裳环抱着自己的双膝,暗暗的思索:“原来我觉得浑身无力,是因为我的武功尽失,虽然软骨散只能废除我七日的武功,但是这样对我来说便是颇为严峻的,我应该如何逃出这里呢?断然不能按照老鸨所说,明天前去接客。”她试图让自己淡定冷静下来,环视四周,看了看周围的布局,门窗紧闭,自己被繁琐在屋中,她全然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难道命中注定,我就是这样的下场吗?不,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地方……”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愤愤想。 凤长歌与凤长安兄妹两个,来到了翠竹轩,只见翠竹轩的老板娘,站在门前,卖弄着风姿,招揽着过往的行人。 凤长歌不屑的瞥了一眼:“这样招揽顾客的方法,与青楼那些卖弄风姿的官妓有什么区别。”虽然是小声嘟囔,声音也不禁传进了翠竹轩老板娘的耳朵里。 “你这个小贱人,你说什么?你别以为我听不到!”她本来当时被凤长歌一把烧了自己的翠云轩,心中的怒火与郁郁之感,便无处发泄,听到了凤长歌这句话,心里的怒火中烧,愤愤的走下了台阶,直奔凤长歌走了过来。 “你叫谁小贱人?”凤长歌冷冷的问道。虽然这翠竹轩的老板娘猜测,火烧翠竹轩的必定是凤涅楼的两个女子无疑,但是她只与白霓裳交过手,但是并没有正面见过凤长歌,所以并不认识凤长歌是谁。 “叫你,怎样?”她不屑的瞥了凤长歌一眼。 “不知天高地厚,你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凤长歌本想在门前就好好教训一番她,但是考虑到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她也就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愤愤的走到了屋里。 “你这个小贱人,我让你进去了吗?”她欲要抓住凤长歌的衣襟,却被凤长歌身后的凤长天一把抓住手腕,手腕被拧的咯吱咯吱作响。“啊!疼。这位公子,我与你无仇无怨的,你为何这样对我。”她不禁委屈的对凤长天说道,只见面前的这位公子,眉目俊秀,神采飞扬,放在人堆儿里,准能发现他不同于平常人,断然是一位身份尊贵的贵族公子。 她心中不禁想到:“既然这两个人一起来,我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吧,免不了这两个人是什么皇亲国戚,这样一来惹上了麻烦,更是令人头痛!”她瞥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故意将头瞥向一边,不去看他们两个。 “怎么?老板娘刚才在门外还说,想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怎么进了屋,就不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