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适应谈论这些事。 他的手心又微微冒汗了,心跳也抑制不住的变快,自从四年前那一夜之后他看见女人,接触女人,哪怕是听些黄段子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就像加注在他身上,再也消不掉的诅咒一样… 身后几人开始鼓动小徒弟揭露谜底了,原来答案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当然不需要另外买! 哈哈哈,身后传来意味深长的笑声,小高师傅皱眉一抬头,竟是一眼看见场门前空地上,那棵最大的歪脖子树下站着一个黑衣人! 他吓得心跳猛然漏掉一拍,背上惊出一身冷汗! 却是还没待他反应,那黑影一晃,突然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处! 那里,只余下夜风中一棵树,树叶在阴影中沙沙作响。 呆愣的盯着那一处,小高师傅甚至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觉,愣了很久,久久回不过神来… … 此后,同一夜,距离临江市中心车程一个多小时的渝州市,入夜之后气温怡人,夜归的纺织厂女工去托儿所接上了年幼的女儿,帮她系好小围巾带上小帽子,才骑着自行车一路欢笑着往家而去。 纺织厂的工作同样辛苦,夜班要上到晚上八点半,不过好在托儿所和家都近,骑车10分钟后,年轻的妈妈停在一栋居民楼前,把女儿从后座抱下来,匆匆朝楼道口走去。 女儿年纪还小,一岁多刚刚断奶,刚会咿咿呀呀叫妈妈。 小丫头回来的路上在后座睡着了,此刻靠在她肩头的脑袋可沉了。 郑海兰一边想着小宝是不是又重了,一边盘算明天早上起来给小宝做什么面糊比较好,想着托着孩子脑袋在三楼楼梯间一个拐弯,抬头的时候,一眼看见自家大门前站着一个人! 她在下方,隔着一层十来阶阶梯往上看。 看那灯光昏暗的楼梯顶端,一个穿着黑衣面容娇艳的姑娘正笑眯眯的盯着她。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张脸。 却是不知为何在看到的那一刹那她就认出了她来,她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在那一瞬间脸色变得如纸苍白! 五分钟后,开门,开灯,郑海兰抱着熟睡的女儿进了家门。 小小的二居室收拾得很温馨,哪里都有小朋友会喜欢的毛绒玩具。 郑海兰抱着小宝进了一间没开灯的卧室,把孩子小心放到大床上,黑暗中吻过她的额头,再抬眼时,眼底已是抑制不住泛起了泪花。 她在害怕,浑身都在颤抖,却是如此她还是转身,一步步走出卧室,死死关上了那道门。 她咬紧牙关,去了隔壁另外一间卧室。 那里,简单的陈设之间,那黑衣大眼的美丽姑娘嘴角仍旧带着那抹笑,无声的望着她。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刀。 一般锋利而巨大的柴刀! 那笑容明媚,冷意森然,望上白炽灯下闪烁的眼,半晌郑海兰开口喃喃:“…小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