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芸对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什么顾忌,只是想到车里那些因为路上不方便清洗而不得不直接换掉的引枕和座垫,想到莫叔肯定也知道了他们在车上做了什么,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脸热,伸手把齐铮作乱的手拉了出来。 “若是我有了身孕,就按你说的,我们一起回梁安,祭拜过外祖父后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若是没有,你也不能反悔,让我自己回去,亲自给外祖父报仇。” 齐铮心中笃定她有了身孕,毫不在意的点头答应了。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高诚领着大夫进了门。 大夫给苏箬芸把了脉,沉吟片刻后说了些气血不足,需要多加保养的话,就没再说别的了。 齐铮瞪眼,噌的一下从苏箬芸身边站了起来:“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你是大夫!有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夫人这明明是喜脉!” 他一口咬定。 大夫有些傻眼,半张着嘴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心想难道这位大人也通医术?否则为何如此笃定? 他心中惶惶,赶忙又细细的给苏箬芸重新把脉,两只手各轮换一次后,神情却越发莫名。 “这脉象……不像喜脉啊。” “不像?” 齐铮语气微顿:“你……你在好好看看!是不是看错了!” 说着俯身凑到大夫耳边说了句什么。 大夫听完脸色一沉,要不是看出他身份不凡,就要把一旁脉枕砸到他脸上了。 月事没来就是喜脉?这天底下月事紊乱的女子多了去了!每一个都有喜了不成? 而且他刚刚都已经说了这位夫人气血不足,那月事不正常也是有的,这个夯货怎么就肯定她一定是有喜了? 真是气煞人也! 大夫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就开始收拾药箱:“反正老夫是没看出什么喜脉,大人您若是觉得不妥,就换个人再来给您夫人看看吧!” 齐铮还想说什么,他却理也不理转身就走,齐铮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苏箬芸早已在旁笑得乐不可支,见大夫走了,伸手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坐下。 “都说了不一定是了。” 她低声笑道。 齐铮似乎仍旧不愿相信,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晌,才泄气的垮下了肩膀:“怎么就没怀上呢……别人成亲一两个月就有了,咱们都成亲半年多了。” “你说的那是少数。况且咱们虽然成亲半年多,但是并没有一直在一起啊。” 算起来,他们成亲不过两个月就离开了京城。 送亲的途中虽然有过两次,却也都是匆忙行事。 再后来外祖父出了事,她就更没有心情做这个了。 直到一个半月前,客栈里那回,才又重新开始。 所以她现在没有身孕其实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一个多月他们几乎都在马车里,齐铮就算竭尽所能的想多跟她亲近,也不可能夜夜如愿。 齐铮听了她的话越发气闷,后来索性又把她压在了床榻上,剥笋一般把她剥了个干净,边剥还边道:“说起来还是我努力不够,得再接再厉才行!” 苏箬芸哭笑不得,伸手推他:“别闹,大白天的,在客栈里呢。” 齐铮哪里肯听,理直气壮的道:“明日就要去梁安了,你今晚得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行。” 所以有些事只好放到白天做了。 苏箬芸不肯,他一边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一边低声哀求:“好小满,你就再纵我一回,我都七八日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