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当她脸皮跟他一样厚?这辈子都没可能说出这种打自己脸的话,绝不! 霍枭懒懒睥了她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么个死鸭子嘴硬的人? 被他按在地上吻的话都说不出来,抖抖索索也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承认她喜欢他。 “只是不那么讨厌,而已?” 他用脚尖踢了踢升起的篝火,星火四溅,映的他眼底焰火燎原。 温茶的后背贴上一方胸膛,没容她习惯性的抬手,霍枭的大掌已经娴熟的包裹住她的小手,将她圈进怀里,旋即低下头,舌尖探出,舔了舔她的手心。 温茶僵着身子,手心无意识捏碎的饼干渣被他湿漉漉的舌又卷又吮,舔了个干净。 他偏头看着她:“不想说,我不逼你就是了。” 他抬指,轻柔碰了碰她的眉梢。 柔软的眉毛,像她的茸发一样,毛茸茸的触动人心。 温茶睫毛颤了颤,飞快的垂下眼睑。 她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霍枭低笑一声,弯腰自后将她抱紧,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沉声道:“可你欠我的,不止这句话,矮子。” “你才是矮子!”温茶略挣了挣,气息不稳,“一米六三矮吗?我要是长成一米八六,你他妈能把我按在这儿动都动不了?” 霍枭:“……” 一时没忍住,脑补了下一米八六的温茶,啊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他埋在她发间发出一阵笑声,气浪一波波,热腾腾浸透在她肌肤上,让血液一刻不停的躁动。 “你不矮……”他在她耳边若即若离的触吻,气息渐渐变热,含住了她的耳垂,“怎么这么香,嗯?” 什么……香……? 温茶缩了缩脖子,旋即被他的大手轻轻扣住了细颈,软软拨开她绕肩的长发,霍枭的吻一点点由上至下,落在她肩膀上时,变成了稀碎的舔啃,不知餍足。 呼吸重新变得黏腻起来,周遭空气一瞬间变得潮湿热辣,令人窒息的荷尔蒙像□□一般,无孔不入。 腰间一紧,那双大手托着她的腰,旋即向下一滑,分开她两条长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样就不矮了。” 霍枭微仰脸看着她,一双眼泛着情潮,殷红妖欲,勾魂夺魄一般,摧毁着温茶的神智。 她头晕目眩,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呼吸都要被他夺走。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按了下来,温茶的头低了下来,霍枭仰脸,含住了她的唇。 霸道而热烈的吮吸,交换含咬,仿佛软嫩的肉在舌尖不忍下咽,折磨着人的神经。 津液勾连,拖出一丝微妙的银线,在齿缝和卷荡的唇舌间,显得分外□□激烈。 情|欲可以熏红双眼。 令理智毁灭。 她情不自禁松开手指,软软的,落在了他肩膀上,沿着滚烫赤|裸的肌肤,如同被蛊惑一般,指尖烫了又缩,缩了又不觉试探伸出,顺着男性肌理性感的曲线,缓缓交织在他脑后。 她紧紧闭着眼,眉心皱出几分涟漪,两条手臂在他后颈交叉着,宛如一个拥抱。 霍枭吻至深处,只觉身体里一头凶猛的兽再也遏制不住,他抱着她的腰猛然将人按倒在草地间,一只手抓下她圈在自己脖颈上的两只手,毫不迟疑的将她两只手腕扣在一处,向上压在了她头顶的草地间。 尚且有些湿意的青草扎在柔软的肌肤上,有些痒有些疼,细细密密,令她不适的动了动。 手腕被攥的更紧,他的吻一刻未停,另外一只手却已来到她的腰间,揉抚着暴露在外的纤细腰肢。 听到她一声破碎的喘息和呜咽,他眼角泛红,大手落在她腰间,解开了那颗扣子。 拉链下滑,黑色牛仔短裤被他扒到腰线以下,内里纯白的底裤暴露一角春光。 温茶打了个激灵,两只手腕挣扎着,眼底湿漉漉含着几分惊惶:“霍枭不要!” 大手的动作蓦地一停。 他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底斑斓的欲色,像兽类般汹涌,令人心惊肉跳。 “……不是现在。”她声音有些脱力。 “不是游戏。” 霍枭僵了僵,大约过了一两分钟,他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替她扣好扣子和拉链。 他两手撑在她耳边,直直看了她半晌,倏地低下头舔了舔她的嘴角,声音慵懒魔魅:“知道了,矮子。” 全世界最喜欢的,小矮子。 她值得他放慢脚步,细细品尝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次战栗。 心和人,一样都不能少。 全部都要,交付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野战是不可能的,糖先撒到这里了,马上开始大批量送盒饭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