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像盯上咱们了。”温茶咽了咽唾沫。 这踏马公测跟内测差别好大,内测那一百多个游戏她玩了个遍,很少有这么瘆人的! 霍枭迎着白芳幽幽的视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嘴上却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矮子,你拿到线索了吧。” 温茶瞳孔缩了缩,不自觉咬了咬下唇。 片刻,含糊的嗯了一声。 他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霍枭低低笑了一下,声音诡秘:“把线索给我。” 温茶耳朵耷拉下来,认命的把字条怼到他怀里。 霍枭接住的瞬间,白芳的视线立刻从温茶身上,转移给了他。 她的头颅缓缓移动,两只眼的眼白完全暴露,血丝密布,没有瞳仁。 温茶皱起眉。 她这是……只盯着有线索的人? 只盯着,又不攻击,是因为这间教室是安全区还是,只是要把拿了线索的人困住?! 霍枭像是当白芳不存在一样,展开字条,眉尖轻挑:“1?” 温茶有些无奈:“就这一个数字,原本也是要问你看不看得懂……” 霍枭勾起嘴角,把纸条团了团,一个抛物线丢进了污浊的水桶内。 他没头没脑说了句:“看来明天还有一节数学课。” 温茶眼波流转,瞬间反应过来:“你之前也是得了线索才答对的?!” “不然呢?”霍枭嗤笑道,“那种沙雕题目,正常人就不可能猜到答案。” 温茶:“……” 自己是不是正常人,心里没点b数? 玻璃窗外,白芳的身影仍伫立不前。 她苍白中泛着暗青色的枯瘦手指不知何时抬了起来,紧紧贴着玻璃上,似乎极为费力地想要进来。 温茶脚尖在地上蹭了蹭,自虐的盯着白芳,问霍枭:“她不会是想这么盯一夜吧?” 头顶传来霍枭轻漫的笑声:“显然是。” 他留意到温茶脚上的小动作,以及她紧抿的唇。 他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看了三秒,眼神变幻莫测。 半个小时过去,白芳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 像一尊雕塑,对于温茶而言,却失去了恐怖色彩。 她的困倦翻了上来,疲惫的蹲在地上打了个呵欠:“我说,到底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啊?” 霍枭斜了她一眼,走上讲台,把这间教室里唯一干净的讲桌拎了起来,往门口一堵:“睡觉。” 温茶:“???” 这里很好,我选大通铺。 霍枭坐在讲桌上,一条腿自然垂落,一条腿曲起,胳膊搭在膝关节处。 他阖上眼,懒懒道:“不想睁开眼迟到被罚站就赶紧睡。” 温茶想掐死他。 是谁硬把她拖出来,现在又带不回去了? 信了你的邪! 她搓了搓腮帮子,到底困意战胜了怨念。 拖着沉重的腿,走到讲桌前,她两手撑着桌沿往上一跃,屁股稳稳落在了讲桌边缘。 她哼了一声,背对着霍枭,屈膝把脸埋了起来,凑合着入睡。 这种姿势,不管醒来还是睡着,都必定难受的要死。 可温茶别无选择。 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的均匀舒缓,霍枭方才睁开眼。 他看向温茶,见她肉嫩嫩的包子脸搁在膝盖上,大约睡姿不适,连梦中都眉头紧锁。 浅淡的瞳孔微微收敛,他啧了一声,像是看不过眼一般,大手悄悄绕到她额前,缓缓一推,她整个人歪了下来。 另外一只大手稳稳托住了她的后背,将她轻轻靠在自己腿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