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夕在教室外,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夜未泽背个书包,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人群中。 乐夕迎上夜未泽说:“泽哥哥,我们得好好谈谈,关于香香姐姐和人打架的事“。 “阿香,又受伤了是不是?“夜未泽很急切地问。 “是的“乐夕看着夜未泽说。 “我要先进教室看看阿香“说着夜未泽就要往教室去。 “不要,让她静一会吧”乐夕拉着夜未泽往操场后小树林走去。 小树林中,夜未泽坐在石墩上,乐夕坐在他对面。夜未看看着正在点香烟的乐夕说:“乐夕,告诉我,究竟是谁打了她?“ “是香香姐姐的继母打的“乐夕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夜未泽很是震惊地看着乐夕惊叫道。 “是香香姐姐的继母打的,香香姐姐已经被她打了很多年了,只挨打还不算什么,香香姐姐连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自从上次我无意中发现香香姐姐被打的事,我从那以后每天早上都带着早饭去接香香姐姐,如果你想知道的很具体,就去香香姐姐家旁边的那个小卖部去问那个奶奶吧,香香姐姐这么多年的早饭,基本上都是靠那个奶奶每天给的一个鸡蛋活着的,我实在不想说太多,因为说出来心会特别痛”乐夕痛苦地抽着香烟。 夜未泽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乐夕近期的转变如此大,他看着乐夕的眼睛闪着泪光,夜未泽点燃了一根香烟说:“我一直以为,是有人在威胁阿香,她怕我会冲动,所以就不告诉我”。 “即便是现在,你还是不能冲动,那个奶奶说的很对,香香姐姐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不能让她们的关系太过恶化,”乐夕很细心地提醒夜未泽说。 “乐夕,你还是告诉泽了,对吗?“江宴从乐夕和夜未泽抽烟的表情中猜测到。 “班长,你答应了香香姐姐保密,我可没有,泽哥哥依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这和没说没什么区别,总是保守秘密,受伤害的永远都是香香姐姐,在这样保守秘密下去,问题还是放在哪里,让香香姐姐一个人扛下去,我实在是不忍心,我可不想天天看着香香姐姐没有饭吃,放假了,我们都不在香香姐姐身边,香香姐姐还是要饿肚子的,不是吗?“乐夕看着正在向他和夜未泽走过来的江宴说。 “江宴,你不该对我保密的”夜未泽看着江宴失望地说。 “泽,你做事情比较冲动,阿香,不希望你为了她给自己找麻烦,最主要的是,你们不能把阿香的继母惹急了,阿香的监护权是在她手中的,这也是阿香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咬牙忍受的原因,你们不能让阿香这么多年的打白挨吧,听我的,我们可以知道真相,但还是要为阿香着想。我们尽力让阿香觉得温暖。“江宴把自己的担心很真诚地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的夜未泽对乐夕说:“夕夕,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乐夕点燃了一颗香烟缓缓地把自己从那个奶奶那听来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夜未泽。 江宴一只接着一只地抽着香烟,听着乐夕对夜未泽诉说着白里香的遭遇。 听完乐夕的诉说夜未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这几年阿香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夕夕,谢谢你能如此细心地帮阿香送早饭,你是我永远的好兄弟”夜未泽看着乐夕很是感动地说。 乐夕没有说话,就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着香烟。 江宴也坐在那里抽着香烟,看着夜未泽说:“泽,现在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体会到什么叫着无能为力了吧,你现在要坐的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阿香才不会有心里负担“。 夜未泽十分痛苦地说:“我现在心好乱,我想自己静一静,我猜阿香这个时候最不想让我看到她的伤,我还是去外面走走吧,江宴,乐夕,你们记得告诉阿香,我有事情今天给你请假了”说完夜未泽很是伤心地从墙角翻了出去。 看着夜未泽的离开,江宴和乐夕顿时轻松了很多,夜未泽终于知道有些事叫着无能为力。 只有白里香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人在低谷时,就要把头低到尘埃里,当自己积存了一定的力量后,在从尘埃里开出灿烂的花朵。所以,白里香咬牙忍受着自己极其不易。 翻墙出去的夜未泽很是无奈的在学校附近的巷子里溜达心情很是不爽,他现在恨不能找个人吊打一百遍来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阿香,你怎么那么傻 啊,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就算我不能帮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