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蝴蝶的影子了,前边依旧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其实蓝彩蝶刚才轻轻吹了口气就让五只夜光蝶化作粉末的本领也是幻术,那窍门技巧就是刚刚在那天井下刻着的古老咒文中学到的。这现学现卖没有演砸,可见密道深处埋葬着的人就算不是阿普老司,也是某位伟大的苗族老巫。 “我们还有多久到?”无双问她。 “快了,不过小爷和陆少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害怕!”也不知道刚才那只蝴蝶回来都给主人带来了多少信息,好像彩蝶对下边的秘密很熟悉。 “害怕?什么意思?里边最多是个死人,怎么?还有其他?”无双没明白彩蝶话中之意。 “苗人禁忌盗墓,作为苗人历史上最伟大的老巫,小爷认为会是那么简单的吗?不过二位放心,跟好我!切记,不要动下边的东西。” “擦,不让拿东西我们俩下来干啥呀?”陆少嘴里嘟嘟囔囔说。 “耗子,别瞎说话,咱是那样人吗?你说你小子缺钱吗?按阿赖姑娘的吩咐做。”无双踹了她一脚。 第95章 舌头铜门 “真特么是重色轻友啊,你个孬种,还没等娶人家呢,就先认怂了?是不是东北爷们?咋地?怕死呀?” “滚犊子,在这地方禁忌说这个字!闭嘴,跟好了。”摸金校尉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真要是碰上什么好玩应那就顾不上禁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陆少跟无双走到哪都不缺少欢声笑语,这憨货总会时不时地迸出一两句话来让你捧腹大笑,你说他幼稚吧,他的话百无禁忌总有那么点道理,你说他正经吧,有时候又傻的可怜。 三人有说有笑,心中的阴霾多少驱散了些。密道幽深,无限地延伸着,随着他们愈发的接近这密道尽头,尽头处时而会传来一声声沉闷的动静,那动静很闷,像是人在打鼾,更像是乌云中的闷雷,在这半封闭的密道中十分震撼,听的人耳膜都在嗡嗡。 “这啥动静啊?老铁,这下边关着条龙啊?哎呀,真让你说对了,邪龙?”陆少扣了扣耳朵问无双。 “我怎么觉得像是闷钟呢?”无双说。 “小爷,什么是闷钟?钟就是钟,敲出的声响可不都是闷响嘛?” 无双告诉他俩,钟这个东西最早是出现在佛教中的,就像现在咱们到庙里,看老和尚撞钟,一般都是报时辰用的。我国发掘出的最早一口钟是夏朝的,那口钟下是密封的,里边中空,但好像有个什么玩应,一敲击会发出闷响,而且里边关着的东西还吱吱乱叫。 后来考古人员用切割机打开了青铜巨钟,发现里边竟然是一个不足一米长的人骨残骸,起初,考古学家以为这是个孩子的尸骨,后来生物学家发现,这骨骼比寻常人还有些异样,它有尾骨,并且后背脊上多出两根支出体外的软骨,就好似是鸟儿的翅膀异样,而且这东西眼眶窟窿很大,如果这东西还活着,眼珠子肯定比成年人还要大上一圈。 后来,骨头取出来了,那口闷钟底部又被重新封死,敲击的声音依旧闷响,但里边的叫声却没有了。一直到现在,也没人能解释当初发掘时,为何钟内会有动物吱吱的怪叫出现。 “你又吓唬人了,真不愧是你姥爷的外孙子,我每次去,你姥爷就给我讲这些吓人到怪的段子,你呀,好的不学是不是?”陆少说。 越往里走,那沉闷的声响越清晰,无双不说还好,这一说,还真有点像是闷钟的声音。 前方已至密道尽头,那沉闷的声响就是从前边一扇铜门内传出来的,这铜门可有些讲究,跟石壁是一丁点缝都没有,别说推了,使劲儿你都没处使劲儿去。 这铜门也不知有多少年了,表面上全都是铜锈,绿铜锈下是六个蛇头,每一个都张着血盆大口吐着蛇信子,六个蛇头分别超六个方向张着嘴,在铜门上形成了一个规则的圆弧,每一个中间的夹角都十分精准,丝毫不差。 那六个蛇头是浮雕,蛇口镂空,里边黑洞洞的,看似与铜门内是通的。 无双看了半天,也没认出这铜门到底有什么讲儿,以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