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着点子弹,咱们的路还长着呢。”无双拍了下云强的******说道。墓道顶端,隐藏在黑暗中的食尸鼠一直没有放弃它们的猎物,还在尾随着。 他们原路返回了,只不过这次的选择是无奈之举,以往,如果选择回头,那就意味着他们要回到地面,而这次,他们不得不被形势所逼回到这前所未有的挑战之中。 那扇虚掩的铜门就在面前了,无双站定,没有出声,其他人也跟在他身后不敢有擅做主张。门内黑漆漆的,没有蓝彩蝶所说的那张人脸,更加没有任何生命形态出现。 “小爷?”蓝彩蝶见无双已经一步步走近了那扇虚掩的铜门冲上前去想拦住他。就好像这扇铜门乃是人间与地狱间的阻隔一样,生怕他走入这扇门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门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无双可以感觉到里边那一股股夺人心神的寒气正在嗖嗖地往外钻。他伸手出去,双手平铺在铜门上,略微一用力……吱呀呀……厚重的铜门轴早已生锈,发出渗人的动静。 轰隆……铜门最后沉沉地靠在了一侧洞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内墓道前出现了两个黑影,这两个黑影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看那姿势好像是跪倒在地的。无双的头也只是往里探了一下,只这么一下根本没有完全把这条墓道里的情况全部收入眼底。 然后就见他反手赶紧又把铜门拽了回来重重地合上了。 他慢慢转过头来,眼神凝重,眉头紧锁像是心事重重。他抬眼看了看楞作当场的蓝彩蝶和云强没有说话,陷入了冥想。 二人面面相觑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无双在里边看到了什么骇人的怪物了呢,赶紧冲上来一问究竟。岂料无双根本不搭理他俩。 “少魁爷,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东西了?为什么把门又关上了。”莫那娄教授问他。 “是啊小爷,有啥大不了的,咱刀山火海也走过了,这里边能有啥邪乎玩应吓唬住您?干他奶奶的!”云强扯着大嗓门喊道。 “你俩就站这儿别动弹啊!谁也不许靠近那扇铜门,教授,你来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无双把莫那娄教授拽到了一旁。 “怎么了?真出事了?”很少见到无双表情如此凝重,肯定是真出事了,若不然他也不会这个表情。 “教授,你以前遇没遇到过魂魄出窍的事?”无双问他。 “魂魄出窍?呵呵……怎么了你这是?好端端的问这个?从我们考古学的角度来讲这肯定是不存在的,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不过魂魄出窍的说法也并非是无中生有,相传人体有三魂七魄,三魂者,天魂,地魂,人魂组成了一个人完整的大脑思维。据说美帝的科学家曾经用死囚做过一项科学研究,从而证明了人魂魄的存在。” “魂魄如果离体,那人可能活吗?”无双问他。 “这个……我记得咱们中国古时候曾有个既骇人又感人的故事。” “愿闻其详。”他盘腿坐在地上,点着了小烟,仿佛眼下最着急的事并不是这胡墓中的诡异,而是探索人体与灵魂的奥妙。 莫那娄教授说,故事发生在我国清朝两广一带的一个小村落里,男子姓田,他家有一个小院,家里住着妻子与刚刚两岁的乳儿。这田姓汉子在村外四十里的一个矿洞里上班,是个旷工,具体那是个什么矿已经无从考究了。 有一次大雨瓢泼,天上好似漏了个窟窿似的,那大雨简直是百年难遇,一下就是三天三夜。 田大哥别看工作的地方距离家比较近,但由于工作繁重,几乎是每个月才能回家住上一两天。妻子坐在家中为丈夫和儿子正在缝补旧衣,油灯忽闪忽闪着,光线昏暗,外边是瓢泼大雨,地面泥泞不堪。妻子望着外边的大雨心中不免惦记丈夫起来。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这夫妻二人自从结婚后就是聚少离多,******坐在家中又怎能不思念丈夫?掐指算起来丈夫还有半个月才能归家。 “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气过后,突然,外边的大雨停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