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其,我怀疑他们是来大漠中寻找沙城的盗墓贼!在中国东北,管他们这个职业叫摸金校尉,专门干挖坟掘墓的勾当,是受长生天诅咒的恶魔!” “你可不能乱说!我看这两个孩子都是善良之辈。又帮咱们寻回了姑母的尸首,况且他们还击退了沙王。” 清格尔泰笑着说,我的兄弟你太傻了,你也不想一想,他们只是两个孩子,有什么本领能制服沙王?除非他们有一身诡异骇人的本领,除了汉人的摸金校尉外,还有什么人可以这样? 乌恩其皱了下眉头,思量了许久,然后背着手走进了蒙古包中,只留下清格尔泰自己站在沙风之中。他是不会亲口说出伤害无双的话,剩下的要怎么做全权交给了清格尔泰处理。 这边,无双把这块宝贝举在头顶仔细观瞧着。上边的确有图案,好像是一轮圆圆的月亮,而且月亮一侧缺了一个小口,这可不是说十五之后月亮自然运转后留下的那个缺口,而是真正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留下的痕迹,上边还留着某种动物的牙龈呢。 “动物也喜欢吃月饼吗?”无双自言自语道。 他又把这椭圆形的铜盘倒转了过来,背后刻着许多扭曲的文字,从文字形状判断,跟他们先前看到的古代胡文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宝贝是柔然人留下来的。 “哥,你说老太太的死会不会也是受了柔然萨满的诅咒?”马丫问他。 “我觉得不像,以我的经验看,这铜盘很像是开启某个机关的钥匙,背后记载的应该是一段祭文。” 正在这时,外边的门被敲响了,无双赶紧把这宝贝塞进了自己衣服里。“谁呀?这么晚了,耽误人家小两口亲热好吗?” “客人,我是受乌恩其所托给您送药的。” 马丫打开门一看,门口的壮汉正是一直跟在乌恩其身边的清格尔泰,清格尔泰手上拎着两个药包,说里边都是止血止疼的蒙药。 把两个药包交到马丫手里后,他识趣地为他们关上门离开了。 “正好我带的药还不够呢,听说蒙药的药效不错,哥快躺下我给你敷上,你看看,你后背都被血染红了,也不知道你一天天怎么就那么有精神头?一点都不像个病号!咋地?这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呀?”马丫责备他道,那语气,就好像是一个护士在训斥不按时吃药的病人一样。 敷上这蒙药后,无双就觉得后背上凉飕飕的,顿时也血液止住了,而且也不太疼了。只是有一点,敷上这药后脑袋里边晕晕乎乎的,就跟醉酒了一样。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着变成了双影。 “丫儿……丫儿……这……这药……这……药……里有……”他一头栽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无双睡的难受之极,脑袋里疼的要命,两个耳朵都嗡嗡直叫,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自己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都被水泼湿了,来了个透心凉。 他睁开眼睛一瞧,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吊了起来,马丫也被捆住了手脚,就坐在自己脚下位置,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动静,嘴被塞住了。蒙古包里,四个壮汉站在清格尔泰面前,清格尔泰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瞪着他。 “你们蒙古人洗澡都这么劲爆吗?戈壁滩上是不是挺缺水的呀?这么招待客人怕是有点奢侈吧?”无双知道他们来者不善,故意嬉皮笑脸打哈哈。 清格尔泰把水桶往旁边一扔喊道:“小子,别跟我装蒜,你们汉人最狡猾了!我劝你今天最好不要说谎。” “这话怎么说的呢?我说老乡,我帮你们找回来老太太尸体还有错了吗?咋地?你们蒙古人都兴这待客之道吗?” “我不想跟你们汉人浪费口舌,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摸金校尉!”清格尔泰直奔主题。 “额……我觉得你也可以叫我土夫子!”无双知道瞒不过他,只好说实话,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他们难为马丫。 “哼!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蒙古人的禁忌吧?”蒙古人憎恨盗墓贼,就跟回民在自己面前看见汉人吃猪肉一样,都是十恶不赦的。 不过我在这儿说一下,巴特尔和云强也是蒙古人,可为啥他俩一直忠心耿耿的支持无双呢?他们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吗?不,这不是信仰的问题。要知道,他们的先祖都是受了吴功耀的恩德才得以有今日。摸金倒斗乃是盗门最早期的支柱产业,吴功耀的长胜山兄弟为啥人手一把美式武器?那钱是从哪来的? 有些事接触的多了,自然而然的自己的信仰也会动摇,倒不算是陪伴,只是他们没有把倒斗看成十恶不赦的罪行。打个比方,一个出家的和尚,如果整天就在一个酒店门口溜达,看惯了里边食客吃大鱼大肉那会怎么样?可能他不会去吃,但他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接受了。 “你这话说的我不太爱听,我们摸金校尉是盗墓贼不假,不过我从没有盗挖过你们蒙古人的墓穴吧?”无双的这张臭嘴可不是吃素的。 “这话不要跟我说,只要你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