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等我做完了饭,再继续跪吧?我饿了不要紧,不能让师父饿着了。” “夫人起的来吗,要不要我帮忙?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夫人我错了,就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就看一下,让我多跪一个小时都行。” “夫人……” “闭嘴,不准说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罚跪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毫无心理压力。于是薛崇就不罚跪了,改换成晚上不准进客房和他一起睡觉。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话,秦川顿时就急了,立刻保证以后如果不经过薛崇的允许,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动脚。为了保证可信度,秦川甚至还发了誓。 然而当时薛崇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着好似什么都没听见的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进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无动于衷的进了客房,然后无情的关上了房门。 薛崇关上房门后,秦川在房门外站了一会,仍试图说服薛崇让他进门,然而无用。 实际上秦川只要扭开门把手,就能进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颈间有些惨烈的吻痕,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还是等明天,吻痕淡了点再说吧。今天就先在主卧将就一晚。 顺带一提,薛崇自从住进客房后,秦川就不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了。都是跟着薛崇一起睡客房,主卧闲置了起来。 住进去后,秦川便不自觉的往客房里添东西。台灯、加湿器、他的外套以及给薛崇买的外套、双人折叠沙发……东西太多,弄得现在客房才像是主卧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卧,却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间内,因为睡不着,而一脸幽怨的开始数起了羊。 实际上秦川更想数薛崇,但他发现越想薛崇便越会睡不着,于是便只能数羊了。 但数羊数着数着,便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后……还是没睡着。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软磨硬泡对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后,秦川便放弃了这个法子,改成苦肉计。 秦川穿着单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门前,眼巴巴的,身体微颤着不说话。样子看着极为可怜。 这么冷的天,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衣,可以想象有多冷。所以秦川为了让薛崇‘可怜’自己,可见是下了老本,费尽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着眼站在客房门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进了客房。接着,拿出一条薄毯丢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毫无留恋。 房门外,秦川低头看着怀中的绒毯,又是感动,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着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顶端。 将近三天没睡过一个好觉,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这天晚上,秦川不软磨硬泡,也不用苦肉计,他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之前的两晚都没有发生一般,神态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门前,准备直接‘强攻’进去。然而才等他拧开房门,抬眼便只见薛崇穿着一身睡衣,默然不语的站在门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似已经等了很久,就等着他推门进来。 原本还底气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虚了起来,他伸手抱住薛崇的腰,一脸委屈道:“师父,我困。” 薛崇面色不改色,“困就去自己的房间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