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劳先生操心了,学生不妨事的,只是这天气太热,学生没甚么精神,休息半日就好了。” 叶少兰点头,“那小姐先回去休息,咱们明日继续。” 我扶着头,天香扶着我,连冲我笑,我用眼睛瞥她,示意她不要做声。 待我回了自己的院子,立马神清气爽,要捉了天香陪我玩双陆,两人闹了半日,天香道:“小姐,你可以清闲几日了。” 我点头,“这大热的天气,我装个几天病也是使得的。” 天香捧了冰盆进来,说:“小姐好生休息。” 我往床上一倒,窗口微风徐来,我从窗中看出去,今日没有脱壳的蝉,也没有那个走过长廊的青袍先生。 屋里有了些凉意,我渐渐闭上了眼睛。这一觉睡得太沉,待我午睡起来,已经过了申时,我才想唤天香更衣,就听进来的小婢说叶大人病了,我抓了那小婢的胳膊,“怎么回事?” 小婢畏畏缩缩,“奴婢......奴婢也不知,只听说管家去请了相熟的大夫,现在管家去了宫门外,说要请相爷定夺。” 我心中着急,直问:“大夫怎么说?” 小婢摇头,“回小姐,大夫说......” “大夫......大夫说......”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以为叶少兰要遭遇不测,提起裙子就往外跑,天香端着一盆水从外头进来,“小姐,你......?”我回头看她,“怎么?” 她指着我的脚,我低头一看,方知自己只着罗袜,未穿鞋子。 第7章 我坐在床上,天香替我拿来新的裙袜,我瞪着她,“是不是你干的?” 天香眼睛里有水光,“不是奴婢,小姐冤枉奴婢了。” 我嗤笑,“不是你?你是不是在早上的茶点中下毒了?” 天香抬头看我,“小姐为何要这样揣度奴婢?” 她说得情真意切,我心中莫名一顿,叶少兰病了,我这么紧张作甚?难不成因为他大小还是个七品小官,若真出了事,我相府担待不起? 对,一定是这样,今年的新科状元若是命陨我相府,我爹又正值即将升迁之际,我崔府此时生了命案,总归是不好的。 我平稳了心绪,“他到底怎么了?” 天香回我,“叶先生午时突然吐了一口血,被伺候的小厮瞧见了,小厮告知了管家,管家便去请了简大夫。” “吐血?”叶少兰为何要吐血,我手里拽着碧玉丝绦,“简大夫怎么说?” 天香努努嘴,“也没怎么说,就是......” 她说的含糊,我愈发疑惑,“说!” “简大夫说叶先生是太过辛劳所致,并无大碍,平日里要细心调养为上。”天香叹气,“这下好了,咱们还没对他怎么样,他自己就先不行了。” 我本要去看望叶少兰,走到荷叶玉屏风处,我又折了回来,在屋里坐下了。天香道:“小姐不去看叶先生了?” “去了也无济于事,让先生好生休息便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