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那里还需要什么乳母。 赵嬷嬷之所以唐逸都大了一直还在栖凤居伺候着,皆是因为她伺候文氏伺候的尽心尽力,文氏一直留着她罢了。 若是因为伺候表姑娘不得力叫表姑娘撵出去,只怕赵嬷嬷不但回不了栖凤居文氏那里,还得叫老夫人发派回外院粗仆那里去。所以赵嬷嬷也不敢狠得罪韩覃,此时亦是半开玩笑半求饶的扇了自己个嘴巴子道:“老奴嘴巴没把门儿,说错了什么也只此一回,您千万饶了老奴这一回呗!” 韩覃支走赵嬷嬷回到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四处翻了半天,也未翻出那纸条来。正自怀疑着是否唐牧拿走了纸条,忽而余光扫到案上所铺那羊毛毡,便见毡下露着一角,抽出来一看,果真是那张字条。 显然,唐牧与唐逸俩人一起到叙茶小居,而唐逸首先发现字条,并藏到了羊毡下。 这夜她吃的够饱人有精神,警醒着熬了半夜,隐隐眯糊中似听得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她想醒来,却叫睡魔拉着无法脱困。神识能清晰感应到那人拨开珠帘进了书法,并拿起镇石取起纸条,可她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韩覃心中焦急万分,一遍遍的想要蹬腿,咬唇,或者捏手,身体却是纹丝不动。那脚步声已经出了书房,往门口走去,她也终于一手捏到一起醒了过来,翻身跳下床就要往门口追去。 亦在沉睡中的绮之铺盖恰就在韩覃床下的绒毯上,她叫韩覃跳下来踩到肚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痛苦的闷哼着,韩覃已经追到了门口,拉开大门望起居室,起居室亦是全黑一片,睡在起居室门上的赵嬷嬷亦叫韩覃突然惊起,以为是绮之出来寻水或者倒痰盂,眯眯糊糊问道:“绮之,可是表姑娘要喝水?” 究竟是谁?韩覃站在门上怔了许久,见绮之已经点了盏灯端着寻上前来,皱眉对她说道:“好姐姐,我本眠轻,你的呼声有些大吵的我不能好睡,不如你也睡到外间去好不好?我有事就呼你一声。” 她端着灯到书房,揭开镇纸一看,果然那张纸条已经不见,镇纸下换了新纸条:“三日后你自己想办法出府,我会叫柏舟与你见一面。但之后就必须开始行动,否则……” 后面的留白气的韩覃几乎要发疯,既然如了的眼线这么快就订了相见日期,显然如了和柏舟如今就在京师中。那么,怎么才能夺回柏舟?傅临玉能不能信,要不要叫他帮忙去夺柏舟回来? 以柏舟为契机试探傅临玉与如了有没有牵扯是最好的办法,可万一他们没有牵扯,就是拿柏舟的性命冒险。想到此,韩覃仍是左右为难。 次日一早,到唐老夫人那里用过早饭,韩覃跟着唐夫三个孙姑娘一并到上阳居,一进门唐世宣便先拉住韩覃轻点她鼻尖笑道:“小表妹,听说你受了很大的苦才能来家。” 唐世宣相貌与唐世坤有些相似,面色十分苍白,看得出来身体不好。 韩覃敛衽屈腰轻言道:“娇娇见过表姐。” 她姐姐韩萋与傅临玉相恋一场,最后却未有善终。但愿唐世宣与傅临玉相恋一场,终将百年好合,百头偕老吧。 唐世宣拉着韩覃到自己东边大开间中,一张书案上满满当当摆着的皆是红花,她拈一朵轻嗅一气复丢到桌上才道:“她们几个总嚷着要我拿古法来兑口脂,概因如今的口脂颜色鲜亮却无香味,我病前自治了些甲煎口腊,内里全是上好的麝香檀香丁香,如今咱们再捶了这些花儿淘澄净治成颜色,和着甲煎口腊融在一起,便是又香又艳的古法口脂。”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良夫的读者喜欢肉,那确实这一篇开船晚,比良夫晚。但唐爷爷心里住着一只饕餮,哈哈,会比较激烈,可晚就是晚,没办法。 我计划在衣锦写完后写一篇乡村题材的文,一个小寡妇费心勾搭一个小帅哥,以期不要落入村子里好色之徒手中的故事,香艳而又刺激,肉多多的那种。是纯古言。 在农村的土炕上搬缠,慰籍和我同龄的读者们。如果你们等不住,先收个作收,随时关注我。我写文很快的! ☆、籍楼 几个小姑娘一人一杵一钵捶花掰,满屋子花香并小姑娘们的笑闹之声。韩覃在太原府每逢春季也常与姐姐韩萋一起干这种事情,也知澄黄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总治不出自己心仪的颜色,所以面上兴致并不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