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上楼。” 上楼?想了一下很快记起来,这栋大厦一层占地面积最大,类似这样的宴会厅有好些个。地表三层之上,高耸的建筑便是酒店。 姜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不去,还没跟齐珈言说,这样很没礼貌……” 邵廷停住,侧目看她:“齐珈言?”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姜蜜咽咽喉咙道:“人家邀我来的,走总要和他说一声。” 邵廷皱眉几秒,拍板:“发个信息。”说罢拉着她继续提步。 这回变成了姜蜜不配合。 “宴会才进行到一半怎么能走?” 邵廷头也没回,说:“你认识几个人?走了谁会发现?” “我还没吃饱……” “想吃什么我让人现做了送上来。” “我想回家……” 这回他懒得废话,直接又干脆的两个字回答:“不行。” 进了电梯姜蜜还想争取,理由一个接一个,说到第七个借口,邵廷实在听不下去,把她压到电梯壁上摁着亲。 终于清净。 电梯内没有旁人,运行中完全封闭的环境,太暧昧,燥热气息一点即燃。 邵廷撩起她的裙子,手伸到底下肆虐,另一只手在上边作恶,他的胸膛纹丝不动,任姜蜜怎么推都无济于事。再者,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手上哪还有什么劲。 电梯一路畅通无阻上升,二十几秒,到达四十层,出去的时候姜蜜窝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肩窝藏得死死的。 不敢抬头。脸上的潮红、微乱的头发和不成样的裙摆,一看就像是刚被侵犯过的样子,她不想惹人误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事实。 他输入密码,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刹那,姜蜜甚至产生了跳下地赶紧逃的念头。 然而心知并不能。 和禽兽,尤其是衣冠禽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 天光大亮,一看时间,下午三点。 邵廷翻身一捞,床上没有人。顿了顿坐起身,视线所及之处没有想看到的人。 环视一圈,房里没有姜蜜的身影。 邵廷随手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起身从卧房走到外间小客厅。光线透过玻璃映进来,他光裸上身,浅铜色的皮肤看起来亮了些。 腹肌紧实,浴巾围得略松,人鱼线清晰分明,腹间整个线条露出一半。他背着光,睡眼惺忪缓慢迈着长腿,眉间微微蹙着,整个画面好似国外健身男士挂历写真。 不同的是,画面并不‘完美’。 他肩胛上隐约有咬痕,背后还有两道指甲划过的浅痕。 ——都是姜蜜的杰作。昨晚缠在他腰上哼都哼不出声,抱着他的脖子还不忘哭着咬了他好几口泄愤。 背后的指甲痕倒不是为了泄愤,那是蜷着脚趾发颤时,没撑住,抱着他背脊的手力道不禁重了些。 房里看了一圈,真的不见姜蜜。 七点多才刚刚睡下,睡眠并不够,但邵廷此刻完全没了睡意。 刚刚从卧房出来,床边躺着被他撕烂的裙子——穿给齐珈言看的东西,碍眼的很。 他看的分明,衣服还在。 ……可她人去哪了? 昨晚说的好好的,难不成一个晚上又变卦改变主意? 邵廷脸唰地沉了。 敢躲敢跑试试?看来她是昨天还没哭够! 作者有话要说: #没躲没跑你以后也没少让她哭啊# #大尾巴狼装什么正经人# 第34章 大活人不可能凭空蒸发,邵廷拨了个电话到楼下总台,询问后得知,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姜蜜打了电话下去,让楼下送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上来。 果然。 邵廷眉头一皱,“她去哪了?” 接待人员抱歉道:“这个我们不清楚。” 略感烦躁,他不再问,挂了电话。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