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怪苗文飞心里害怕,苗青青这几年与她娘斗下来,终于寻了个成朔结盟,她哥可没有这么好运,何况她哥还是个愣青。 刁氏进来,问苗青青,“你知不知道成东家的老家在哪儿?他长年住镇上,总有家人吧?他不是说有父母么?” ☆、她哥已经被征服 苗青青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圆过去,没想到刁氏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支支吾吾了一声,只好摇头,说道:“娘,我今天一忙也给忘记了,以前我只是他铺子里头的伙计,也不好意思问,这样吧,我明个儿跟哥哥一起去趟镇上,问问去。” 刁氏点头,“是该问问的,还有,你是打算嫁给成东家?” 苗青青点头,心虚的很。 刁氏却没有再说话,她转身又出去了,两兄妹追问,刁氏道:“我去趟刁家村。” 想来刁氏是去刁家村打听刁冒的为人品去了。 傍晚刁氏回来,脸黑成锅底,进了院子看到苗青青,她叹道:“这次是我错了,不该逼你的,也不该不打听清楚,这事儿我跟你舅舅说了,你舅舅原来也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你舅舅也不知道,看我非跟你舅闹翻不可。” “这事儿坏就坏在那个杀千刀的媒人身上,她明知道刁冒的为人,却为了几两银子把我们骗得团团转,今日见我问到刁家村里来了,她跑得飞快,否则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这事儿也不可能这么算了,这媒人心术不正,她以后甭想再在刁家村呆,我跟里正说了,村里人得知这事后,都说要把媒人赶出村子里去。” 的确,留着这种心术不正的,不知道要坑害多少姑娘,好在刁冒在苗青青面前忍不住气,要是也在她面前这般作态,弄不好苗青青也被他给骗了,想想会嫁给一个这么坏的人,心里头就一泼凉水,这时代可不是上一世,想离婚都不成,要是被丈夫给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去管那家暴的。 想想就后怕。 “这次我也不拦着你了,你的婚事你自己看着办,娘以前一直以为看人很准,没想到还是不准的,就拿你爹来说也没准过,当年看他那么老实憨厚,谁能想到到了这个岁数还在外养起了外室,跟一个寡妇,给人家带儿子去,这心里想想就痛。” 刁氏说完转身进屋里头了,连带着门也关了。 苗青青推了推苗文飞一把,“明天上镇上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咱们去趟元家村,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看娘怕是气狠了,先是爹的事,接着又是刁冒的事,这一波又一波的,怕是受不住。” “我这就去厨房熬补药去。”苗青青拿起成朔给的补药往厨房里走。 苗文飞也跟了过来,“成,都听你的,我今天这样,还担心着娘会惩罚我。” 她娘现在哪有精力,心里怕是悔得要死,一向自视自己眼光好的,从来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忽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哪里还有这心情去。 苗青青熬了药端正屋里去。 第二日,苗青青跟她哥赶着牛车去镇上,这次不是赶集的日子,路上行人不多。 临出门的时候,刁氏把礼品全部放回了牛车上,只留下了补药,听了成朔的话,想起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喝补药,只好收下了。于是还给了兄妹两二两银子,叫两人上猪肉铺里买些肉,再打点酒,给成东家做顿好吃的回报过去。 兄妹俩同意的,牛车赶了一个时辰到了镇上,那里太阳才升起。 镇上的铺子开了门,牛车就停在方家酱铺门口。 苗青青不待她哥进铺子,就匆匆跳下牛车。 张怀阳上前相迎,看到苗青青,指了指起居室,“东家起身了,正要出门过早,刚进去,呆会就出来。” 苗青青心急,又不想让她哥知道她跟成朔的谈话,只好把她哥按在铺子里的四方桌前坐下,她却站在柜台前,眼睛瞅着房门。 等着半晌,苗青青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