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诓人的把戏罢了!只是雪女族的事情不同,雪女族的首领仍在,他们不同于凡人、魔族亦或是上仙,不需要飞升,除非要自行散去精元,所以几代轮换,怕是真要有魔族血统,你我之言,都是要被贬去下界的,昭华天君或许会对此时很清楚,但你最好是别问,问了你也莫要告诉我好珞羽,那一族可是惹不得的!” 闻言我一笑不禁吸了吸鼻子,将雪印石放在了掌心中试着用云绸剑的方式幻化,可这不过刚刚用力,飞出一道冰凌将墙壁砸出了个窟窿。 栾溪被这一声巨响吓慌了神,呆愣道:“这里可是语忧亭,不是我们胡闹惯的浣纱殿,这若......若是掌事仙娥追究下来可要如何是好呀!快些想个法子将这大窟窿堵严实。” 看着灰尘掉落,我犹豫说:“栾溪你先别动,这窟窿里面好像有东西!” 我依稀朝着破洞处看着,只见那层灰尘落下之后竟是间暗室。栾溪跟在后方将书案上的烛灯举了来照亮,这一看,却正巧解了我的难题,暗室四周大大小小共排列了二十四道书架,模样瞧着不比天一阁精巧,就连头顶上方,也高悬这数十个小灯,坠着字条,看不清是什么。 只是洞口太小,我同栾溪没法过去,只能用云绸剑破开些。 绸带在手中幻化,我运足气力猛地挥去,整座语忧亭都跟着颤了颤,栾溪碍不过心中对掌事仙娥的那份恐惧,躲到了角落中,唯有我挥袖拂开尘土,叹道:“唔......还是自己的兵器最合手,那像方才那般慌张。” 暗室中多年未有人,我才刚迈过去一脚便踩踏了圆凳,可见这暗室乃是同语忧亭一样久远的人物所建造,待站定后一脚踢开圆凳,转身想要接过栾溪的烛灯,可却见到她一脸惨白的哭着。 我不禁吓了一大跳,问道:“你若是害怕,便留在这里等我。” 栾溪一手举着烛灯一面抽泣,说:“你自己进去,若是在里面遇到个什么上古神兽,可要我如何是好,天君倒是好打发,不过是将我散尽元神贬去畜生道,可你却是再难见到,更何况是语忧亭的暗室,我在天这么久,还从未听人说起过半句,这里并非是什么好地方,所开辟出的暗室也不会是好地方,历代天妃关押并非小事,大半都被贬去下界丢了命,我瞧着那头顶上方的瓶子,或许就是从前她们所供出的秘密,我们若是闯进普通暗室,倒不算是什么会丢性命的大错,若是闯了禁地,怕是天君也没有法子护住!”话毕那烛灯晃了晃,也晃乱了我的心。 我握着云绸剑卡在当中,不知进退,犹豫道:“莫不是九重天的禁地就会藏在语忧亭的墙壁之间,难道这种不会太过儿戏吗?” 外面的大风顺着窗子吹进来,悬在头顶的瓶子忽悠悠的撞了撞,好似很多人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栾溪胆子小,登时便要丢了烛灯,亏得我一手抓住,这才保住了亭中唯一的光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