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稳妥,既不会伤了感情,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停下了踉踉跄跄的步子,转过头见他竟还跟着。 我猛地一拍脑门,唔,莫不是还欠了什么东西? 我凑过去,问:“可曾还有什么旁的?” 神君一皱眉,说:“什么旁的?整日告诉你莫要去酒泉偷吃,还是醉成了这样。” 我被他拽住了衣领,自半空当中拎起飘飘荡荡跟着,一路花香闻着,终是到了住的地方,名为浣纱,乃是个红霞遍布的美处。 我落座在石梯上,不知原由痴痴笑着。 金衣神君扫了眼说:“她今日又痴醉,不知胡乱听了什么,今后你便在这里侍奉,无需再去别的殿宇做事,西天王母那边本君自会去说,只是你明日务必告诉她清楚,莫要整日里的自己拎不清,胡乱惹了麻烦也不知道!”话毕,人就领着金乌护卫离开了浣纱殿。 鹅黄仙子作揖领命,见人都已经走远,这才猛跑几步搀扶起了我说:“你怎的又胡言乱语了。” 我皱了皱眉,这哪里是胡言乱语,我分明却要比他们都更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他是天君,我只是个散仙都算不上的。 仙子不知端来了什么,喝下一口十分甘甜,待到了第二口就十分苦涩,只是其中混着一股香气,使人心安。 坐在院中看着头上的晚霞朝霞交替,又觉这都是真的,抬手想要触摸,心头却又酸涩起来,我顿悟想了想,许是那日所见的神君,乃是我欢喜的人。 诚然,这神君的做派我十分看不上,一则有了新娶的妻子,何苦要撩拨我这等没心没肺的人。 不由仰叹声。 这才缓了口气,却见院落门前出现了位清秀的仙子,我懵懵懂懂看过去,却被鹅黄女子拽住衣角,跪在了地上,青石地面,虽看着平淡无奇,可这番直挺挺跪下去,钻心疼痛直达心扉。 仙子笑了,缓缓抬手让我站了起来,此时我才能看清楚她,那一身金黄色的华服十分眼熟,可越发是想看清楚,心口就越是疼,几番下来,我已然浑身冷汗。 见床上的人惶恐不安,昭华急了,冥帝司只得安慰道:“天君莫急,这原本就是仲灵自己的记忆,此时被那残魂无意间催动起来,自然会感同身受,待时辰差不多过了,这人就会醒了,若是帝司没有猜错,能让她这般痛楚的,必然是在五百年前的九重天了。” 昭华顿了顿,眼底覆上一层冰霜,只能抬手轻轻擦去那人的泪痕。 也不知是我疼傻了,还是这个地方本就是如此梦幻的,待我重新揉了眼睛向前看去时,面前竟没有了那位仙子,只有一人在身侧洗着果子。 那是我前不久才吃过的,模样好看,却极为难吃。 我凑了过去,那鹅黄仙子却视我于无物,任我抬手踢腿,就是看不见,心中一顿,转过身却见我自己正倚在石梯上睡着,憨态可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