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从未停歇,至于那医术也不过全然是宫人闲散的胡话,娘娘若信了,特此来命我去为皇上诊病,一则病急乱投医,圣上安危为重,二来这药方不及奏折,微臣也写不顺手!”话毕又谦谦有礼般揖了揖手,坐回了书案后。 诚然我没记忆,也不晓得他从前做派是如何,但此番这种无视至极的做法,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正当要质问一番时,那昏了许久的管家却突然扣响了房门,说是司徒一名远道而来的亲戚,到了。 司徒十分诧异,又问:“我何处的亲戚,此时来都城可有说所为何事?”话毕那惊讶之色,并不亚于我初初在寝宫醒来见了皇帝的模样。 那管家看了看我有些犹豫,才说:“大人,那亲戚名唤帝司,姓氏却是冥,才刚到门口便饿晕了,您还是亲自去客房看看吧。” 这名字从管家口中说出,只见司徒笑道:“此人确是我亲戚,通知厨房准备些吃屎,我这就过去。” 我将将跟在后面,却也没看到那位亲戚长得什么模样。 冥帝司不同昭华那般命好,醒来时便落在了渔村中,仅凭能够写两封家书才算混了口饭吃,只是步履艰辛听闻都城中出了为墨发俊颜的文臣,心中猜着必是天君。 一手油腻腻抓过鸡腿,三两口吞下。 怕是在九重天这般久,也从未感觉过狼狈。 待酒足饭饱后,方才突觉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热泪盈眶。 冥帝司猛扑过去,紧紧抱住了昭华大腿,哽咽道:“天君,您可知帝司这一路经历了什么,这栾华子里.......” 因栾华子失去了巧雀,便再不能恢复到从前那般,此时皇宫之景也全是由仲灵一人催动,冥帝司所落便是应了之前幽幽谷,而昭华则是误打误撞抵了幻境中的司徒大人,这才有了后来失忆一说。 只是魔君成了皇帝,却也让冥帝司大吃一惊,道:“那如今魔君是皇帝,仲灵为后,岂不是乱了套?”话毕见昭华脸色黑了两分,这才悻悻止了嘴。 昭华并没有回答冥帝司,只是默然看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神情中多出了一抹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本君虽说能开启栾华子法阵,却对其中不大了解,而今巧雀不在,栾华子本就失衡,也不知缪若是不是跟了下来,魔君元神被提前唤醒,此时已然近半疯魔,你可有解救之法?” 冥帝司一愣,并未想到魔君元神被提前唤醒一事,但到底是怀中护贴的哪几张古籍,便索性应了入宫为魔君诊治,也好趁机为仲灵瞧一瞧,看看这栾华子催动了几成。 我倚在竹林旁,吃着管家派人送来的点心,心中却时时惦念着司徒才来的那位亲戚,心中莫名对那帝司二字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终是那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时,才恍惚落了半块点心,匆忙起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