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会引起动荡,这层动荡却也足以惊起沉睡多年未曾被打扰的异兽。 而今昭华却无力再多支撑几只异兽或幻境,继而冥帝司转了身。 我不晓得他们二人为何在研讨破除佛光幻境时,会突然朝我投来期盼的神情,难不成九重天天君都做不成的事,需要我一个软脚虾来帮。 诚然我高估了昭华,也高估了冥帝司的机智,待法子说出来后,方才感悟人若是修为不高还有救,若是如我这般修为不济,脑子转的又不快的,怕是只有吃亏这一条路了。 冥帝司说虽未亲手破除过佛光幻境,但是他毕竟曾读过无数关于此类的传说,这世间唯有一件法器,乃是同这幻境算是师出同门,便是昭华曾亲手赠予我的云绸剑,便是佛光中的圣物。 闻言我忙低下头看了看系在腰间多时的云绸带。 唔,是了!昭华当年将云绸带给我的时候,的确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只是当初欣喜在上,未曾记得那般扎实。 然既然破境之物是云绸带,我这个百年的主子也在,为何冥帝司还淡淡要我元神离体去九重天寻昭华,心中愤然而起,直瞪瞪看着远处一抖擞的灰色背影。 昭华见冥帝司已然漏了陷,便从中做了个和事老。 其实这事我倒并非没怀疑过,只是鬼使神差的便信了他,支身便上了九重天,可见对某些人的伤还是不到深处。 我随手将云绸带解下,递给了身侧的昭华,却见他挑了挑眉并未伸手接住,顿时呆了呆,恍然才想到而今云绸带已然跟了我有五百多年,纵使从前的主子,眼下怕是也不能忍了,嘴角抽了抽便又拿回了自己手中,继而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所措。 这云绸带是我的,可该如何破佛光环境,却不是我能做的了。 冥帝司眼尖瞧着昭华有了出手之意,便提前向礁石后走了几步,掏出怀中的葵花籽,似有若无的做起了路人。 昭华的鼻息吞吐在我耳侧,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暗自挪了位置说:“昭华,眼下我该配合你做什么?” 他垂眸在地上看着什么,说:“跳舞,从前我便同你说过,这云绸带之妙处,并非是化作利剑防身。” 良久才想起,从前的确跟着昭华学过那么一支舞,可时光荏苒,这舞早已忘得干净,我便只得干笑两声:“可是那舞当初恍惚也只学了半段,而今记得不牢固,估计只剩下半段的半段了。” 昭华抬头瞅了我一眼,神情很无奈。 他平和的解释:“此前教你这舞时也未能去解释过,舞记得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念出的口诀,若是口诀记得住便可行,此物乃是天一阁中中层法器,只不过威力不济,何况还是女子能用的,便一年年被滞留下来,直到那一日你同我说,见到仙娥给缪若夜舞,这才起了心思,寻我学了云绸带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