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办法。 冥帝司倚在竹林一侧,手中也不见拿着气运薄。我心生好奇,便追问了几句,谁知他却蹦跳着起来数落昭华,神情愤然时连带还捎上我了几句。 是以我同昭华早已是恩怨两绝,但平心而论他是位好天君。 冥帝司会生气,大抵被逼迫了什么,正如要他同我一起搜寻密牢找栾溪时一样,虽不愿但还是跟着走了遭。只是结果不算好,栾溪没找到,我也失去了心中唯一的希望,顿觉无能连人都救不得。 许是看我落寞,冥帝司停了牢骚走过来,看见手中的避水珠,回想在归墟,我也是这般神情,碍不住心软便松了口。原之前气运薄已有了示意,上清有出水牢,建于寒潭之上只为关死刑犯,难有人会知道。 犹如抓到了稻草,我紧握着冥帝司不放。 冥帝司吃疼:“仲灵,你先放开我!” 而冥帝司之后说的话悲喜交加。栾溪若真被关于此,怕是性命也堪忧,寒潭水深,且极寒凡人根本受不住。 虽有仙骨相护。 可已过了几日,食水不进栾溪怕是早已踏进一般鬼门关了。 心口像是被猛扯几下我抽疼的有些受不住皱了眉。 我倚在冥帝司怀中喘息缓解疼痛:“救......栾溪......现在就带我过去,即便是要一命换一命,我也不能再让她坠入轮回道,原就是我欠了她的......” 冥帝司拗不过我拿出了灵药。 待服后冥帝司带着我腾云赶去了水牢。 相比于知府密牢极为森严,这水牢却只有六人来把守,冥帝司施法,便再无任何阻拦救人了,行至三步,便已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气,不免心中开始担心起栾溪。 已蜷缩在小台数日的栾溪,因受不住寒气生了病,每日醒来三次便又晕过去。晏修远听到声响,怀抱着栾溪缩了缩,直至听到我和冥帝司的对话后,才敢确定不是梁煜的侍卫,捞起树枝,猛敲铁栏示意牢房在水牢尽头,一面又轻声唤着怀里的人。 我见状惊慌道:“娘娘可是受了伤?”随后一剑劈开铁栏,冥帝司急道:“你手中的剑又不是云稠剑,这牢房好歹也是上等玄铁制成的,你莫要胡来,再说你也不看看里边那冒着寒气的水潭,他们算是命大,不然就光这几日丢了性命也不算什么难事!”顺话音看过去,晏修远抱着栾溪颤抖:“娘娘怕是染了什么急症,已连续几日都高烧不退,之前她为了救我一直泡在寒潭里,等我醒来时已过了整整两日,是我对不起她一同被抓进来!” 不顾冥帝司的阻拦,我跳进了寒潭中,正如说的那样,在有护体真气之下仍冷的颤抖不止。 原想着栾溪是一时情动,却没想到她情深至此,竟不惜以命护晏修远。 在我游到小台旁,栾溪仍在呓语:“我......我不后悔为你做的任何事,只想求你不要再避着我,皇权富贵也难抵你我初遇时的竹亭,若能每日里见见你,我心中便欢喜......”M.dAmiNGPUmP.cOM